商彻打完电话回来发现妹妹居然没有在卡座上坐着,昏暗地灯光照在桌子上,他发现自己那杯没动过地酒被喝光了。

当下就知道可能坏事了。

他招呼店员上来:“我妹妹去哪里了?刚刚这杯酒是不是她喝了?”

店员知道商彻也是自己地老板之一,不过平时不怎么管事。

这也是第一次见他这么着急呢,她指着二楼说道:“刚刚看到您妹妹往二楼上去了,应该是要去洗手间,刚刚大老板给妹妹调了杯没有度数地甜酒,可能是刚刚灯光太暗,妹妹拿错酒杯了。

商凝月撞进了一个坚硬的怀抱,那人见她身形不稳,一只手抓住了她的手臂。

对面一群人看到男人,顿时噤声了,整个长廊都变得鸦雀无声。

只有楼下隐隐约约传来了若隐若现地金属音乐声。

商凝月抬头,首先看到的是一个男人线条流畅地下颌。

她第一反应就是这人长得好高,因为商凝月自己本身就有一米六五,虽然不是特别高的身高,但是在女生中也算是中等的个子。

但是背后的这个男人,商凝月估计自己只能到他的肩膀。

她将视线向上一挪,成功看到了一张帅得人神共愤的脸。

男人的五官轮廓分明,却又带着几分异域的深邃。

如同寒星一般的眼眸在昏暗的环境里显得幽暗而深邃,仿佛能洞察人的内心。

鼻梁高挺,嘴唇微微抿着,却透着一抹漫不经心的味道。

商凝月有点看呆了,直到男人松开了握住她的手,眉头也浅浅地皱了起来了。

她脸一红,这人不会知道自己看他看到失神了吧。

男人什么话也没说,如同鹰隼一般地眸子看向对面的一群人,沉着声音问:“傅锐,你在这里做什么?”

只一句话就让对面本来嚣张的傅锐顿时萎靡了下来,他略有些紧张地回答:“小叔叔,我今天和朋友过来放松一下,刚刚看到这位妹妹好像迷路了,打算帮她一下,我没想做什么!”

傅锐此时内心在暗暗地骂晦气,今天出门忘记看黄历了,居然碰到这尊煞神。

“小叔叔,我们准备回去了,没什么事我们就先走了!”傅锐战战兢兢地看着神色冰冷的傅西鸣。

傅西鸣其人,是傅家老爷子最小的儿子。

也是个私生子。

可是就是这么个私生子,现在居然手握着傅家百分九十的产业,剩下的百分之十都是他看不上眼的破烂玩意儿,赏给他那群哥哥姐姐们的。

当初傅西鸣的母亲年纪轻轻就被傅老爷子骗了,被囚在一幢别墅里当金丝雀,后来生下了傅西鸣,在傅西鸣十几岁的时候就因为抑郁症自杀了。

五年前,傅西鸣二十三岁,就已雷霆手段拿下了傅家所有产业的控制权,傅老爷子更是被他直接送进了疗养院,现在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而他那群哥哥姐姐,在傅西鸣的手段下,也只能苟延残喘,自求多福。

毕竟当初傅西鸣母亲的死,他们傅家人人有份。

而傅锐是傅西鸣的大哥的儿子,在傅西鸣眼里,傅锐就是他大哥傅东升生出来的一个废物玩意儿,整日吃喝嫖赌,不务正业。

之前还不知死活地惹到傅西鸣头上来,被整治了一顿后,现在见到傅西鸣都两股战战。

傅锐说完,见傅西鸣没说话,大气都不敢喘地带着一群人灰溜溜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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