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冲霄吓得眼皮狂跳,支支吾吾道:“也不是什么要紧是,只是有一件要紧事,要请他们来证实。”
云潇道:“那赵钱孙满口胡言乱语,神志不清,谭婆已经嫁人,一大把年纪了还跟赵钱孙暧昧不清,可见其人品不端,徐长老请他们来证实要紧事,也忒不靠谱了。”
那谭婆听见云潇说她跟赵钱孙暧昧不清,人品不端,不由得怒火攻心,竟双眼一翻晕了过去。
云潇对单正有救命之恩,自然是站在云潇这边,说道:“云公子说的不错,这赵钱孙神志不清,满口胡言乱语,而谭婆人品不端,徐长老请他们来证实要紧事,岂能让人信服。”
“无双公子说得对,这赵钱孙满嘴放炮,他说的话谁能信?”
“谭婆一大把年纪了还跟赵钱孙孙纠缠不清,为老不尊,她的话也不能信!”
随后丐帮一众长老,舵主也纷纷指责起赵钱孙和谭婆来。
“我老婆子受了重伤,急需医治,徐长老,今日的事我不想管了,这就告辞了!”谭公见丐帮群雄皆不欢迎自己,只好抱着昏迷的谭婆快步离开。
赵钱孙见此,也是追了出去。
见这三个闹腾的人物走了,乔峰倒舒了口气,朗声道:“无双公子,铁面判官单兄,今日惠然驾临,敝帮下均感荣幸。
徐长老,你刚才说你们来此乃是为了丐帮兴衰荣辱的大事,必须等马夫人来了才能说,如今马夫人也到了,请你详细陈说吧。”
徐冲霄点了点头,看向康敏说道:“马夫人,请你从头到尾说清楚吧。”
康敏看了一眼云潇,见云潇露出鼓励笑容,这才看向众人,缓缓说道:“我要说的乃是亡夫身死之迷。
两个月前,先夫故去当日,执法长老白世镜来我家中做客,与亡夫开怀畅饮。
二人醉酒之下发生争执,我在门外听见他们吵得甚凶,欲进去劝阻,却在门外听见亡夫说出了一件天大的隐秘……”
白世镜,全冠清,徐冲霄三人原本还老神在在,面露笑容,但听康敏这么说,均是脸色一变。
白世镜更是吓得脸色大变,厉声呵斥道:“马夫人,你在胡说些什么?马副帮主身死之日,我何曾去过你家与他饮酒?”
康敏脸露出一抹惊惧之色,躲在云潇身后不敢说话,云潇笑道:“马夫人,你只管放心大胆的说,我看有谁敢威胁你迫害乔帮主。”
乔峰听了这话,只觉今日种种诡异终于要真相大白,连忙说道:“威胁马夫人迫害我?马夫人,请你详细说清楚,白长老,你不得多言!”
全冠清道:“马夫人,你不是跟我说,马副帮主身死现场有乔峰的折扇么?你因此疑心马副帮主是乔峰所杀,怎么现在成了有人威胁你迫害乔峰?
你有什么难言之隐?是不是无双公子和乔峰联手威胁你?咱们这么多人在这,你不用怕,放心大胆的说出来。”
单正闻言破口大骂道:“你放屁,无双公子何等人物,怎会威胁马夫人,我本是受徐长老邀请而来,要证明一件……罢了,先不说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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