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昊泽吃完晚膳再次回到自己的院落,下午看到小院那股高兴,早已经化作虚无,现下踏进小院,只觉得满心羞辱。

和顾家人相比,寒酸狭小的院落,和顾家人相比,布料低等的衣裳,和顾家人相比,少了不少的奴仆。

江昊泽心寒不已,这一切不过是他们顾家人随手的施舍,为了博取一个好名声罢了,他又何必拿他们当亲人!

顾母满口假仁假义,说是待他如一家人,心底还不是瞧不起他!

表哥看着随和,却始终不冷不热,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那个表妹更是躲他甚远,仿佛他是什么脏东西一样,白瞎了一副好皮囊!

江昊泽握紧了拳头,告诉自己一定要忍耐,眼下的屈辱只是一时,他要卧薪尝胆,且待来日!

于此同时,顾云姝也回房休息,而顾斯年则留在了最后,和顾母杨舒静聊起了江昊泽。

“母亲是想要留表弟在府中暂居还是久住。”顾斯年轻声问道。

“当然是久住,你表弟年幼失估,我身为嫡亲的姨母,怎能不去救助呢。”杨舒静叹了口气说道。

“孩儿以为不妥。”顾斯年看着杨舒静,开口说道。

“有何不妥之处。”杨舒静闻言一愣,下意识的问道。

“不妥有三,首先其一,表弟是广成侯府杖打出来的,您此刻收留,下次如何回广成侯府,如何面见舅舅外公,外人道母亲收留表弟,慈悲心肠。那将表弟拒之门外的外公舅舅又成了什么人。”顾斯年轻声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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