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大齐新帝的寝宫,金碧辉煌,红绡暖帐,整个大殿却是孤零零的空无一物,只有正中间放着一张巨大的圆床,披着雪白的床幔,大红色天鹅锦制成被褥,一个身着白色纱衣的妙曼女子,四肢被牢牢地用四条白色锦缎狠狠绑住,另一端牢牢固定在圆床边沿的铁柱上,以一个屈辱的姿势被牢牢固定在床上。

她细嫩的右脚腕上,还有一个用玄铁打制,刀枪砍不断的玄铁脚镣,脚镣的连着一条长长的玄铁链,链条的另一头被焊死在大殿内的雕梁柱上。

整个宫殿内,还有数位奴婢围着床守着她防着她看守着她。按照新帝的要求,除了吃饭与方便和洗浴,可以解下四肢的白绸缎,以玄铁链为半径活动,其余时间,包括睡觉都需将她以白绸绑紧,束在床上,防止她做迫害自己的事情。

女子肤白貌美,轻纱遮不住的曼妙胴体上布满条条青紫色的痕迹。她一张绝美的脸上,一双原本灿若星辰的眼中,已然凝满了失落与哀伤,毫无波澜,如同古井。

这是多少日了,女子呢喃地问着自己。十日?二十日?一个月?

她已经忘记了自己被绑在这张雕龙绘凤的龙床上已经多久了,那个人狠起来,竟是半分柔情不讲。

他那双曾经如黑曜石般璀璨的黑眸里的柔情蜜意,如今只剩下滔天的恨意与疯狂偏执的扭曲的爱意相加,除了将她锁住床上发泄兽欲,便是让婢女围殿守着她。

是夜,披星戴月。慕容渊身着黄袍走入大殿,围床侍女见到新帝入内,吩咐跪地叩拜欲要出声行礼,慕容渊挥手制止了,新帝这两日因着与南国边境的战争之事分外头疼,每每在上书房议事至夜深,回到殿中也是满脸疲惫。

慕容渊看着眼前双目紧闭、面色苍白、鬓云乱散的女子,内心多了几分不舍与心疼,他轻声问向侍女,"姑娘今日如何?"

侍女跪地,将女子今日所作一一上报,食用了多少菜品,沐浴了多少时间,如今已然绑好入睡。

慕容渊闻言,抬手示意侍女们退下,他将外袍解下脱在地上,只着单衣爬上圆床,将头埋入女子脖颈,贪婪地嗅着她身上沐浴完带的花香,将她抱入怀中。

长时间的拘禁让女子对声音极其敏感,她远远就听见他的脚步声,闭上眼睛装睡。她着实不想见他。直到慕容渊的手揽住她的腰,他炽热的肌肤喷在她耳后,她不自觉害怕的睫毛微颤,身侧的男子立马明白她的装睡,翻身而上,将她压制在下。

慕容渊伸手用力捏住她的下巴,时慕青吃痛轻呼出声睁眼看着眼前的男子,只见他一张俊脸扬起一抹带些狠意的笑,用一种充满苍凉的语气自嘲,"时慕青,你就这么不待见寡人,宁愿装睡,也不愿意醒着面对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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