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想到一具尸体会说话啊!
都怪秦烟雨,没事儿就逗他。
刚刚那声音,可像以前秦烟雨逗他的时候,特别像。
不然,他也不能听错。
他要是知道是棺材里面的那个女尸,她说什么他也不可能插一句嘴。
他不又不是嫌弃自己命长,非要上赶着找嘎。
墓地里的东西,一看就不好惹。
而且这极有可能还是整个墓穴里最厉害的。
时音盯着华丽的女尸,确定的开口道。
“你是夜挽。”
夜挽拿下脸上的金色面具,放在一边。
“哥哥,好久不见。”
时音……
上来就叫哥哥。
“也没多久,就一会儿吧。”
乔温言弯曲的手指,不敢伸直,指了指夜挽,又指了指时音。
“大师,她为什么要叫你哥哥?”
“一个在地上,一个在地下,你们什么时候见过的?”
为什么他不知道?
按理来说,他一直跟在时音身边,他应该知道才对呀。
这么明显的女尸,他如果见过,怎么可能没印象。
印象中跟他们说过话的也就是那个奇怪的婆婆吧。
不过,那婆婆也没叫大师哥哥啊。
但是除了她,他想不到别人。
“不会是那个婆婆吧?”
记忆里,他就见过这一个,根本没见过第二个。
“不是,是我们借宿那家的小孩子。”
“至于你为什么没见过,那时候你中了尸毒还未清醒。”
乔温言……
对了,他记得他被鬼给咬了一口。
后来拼命的跑,拼命的跑,然后就晕了。
说起借宿的那家,乔温言就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厨房里那只被吸干血的白公鸡。
“她她她,她吸血啊她!!!”
夜挽歪头看着乔温言。
“对啊,你的血可好喝了,给我喝一口啊?”
乔温言立马捂住自己后脖子上,被咬过的地方。
说话的声音都在发抖。
“凭啥给你!不给不给就不给!!!”
“大师,她,她就是个凶尸,她咬人,她还喝血!”
“快!快快快收了她!”
大师在这儿,还这么明目张胆,大师如果不在,根本想象不到她会有多嚣张。
妈的,吓死人!
夜挽拍了一下棺材,墓室外墙上的壁画,好像活过来了一样。
长着人脸的蜘蛛从壁画上脱落。
一只只快速的爬到主墓室,挡在金棺前。
很明显,夜挽就是他们的主人。
壁画上这种人面蛛看着就极其吓人,当变成活物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时候,那才叫做炸裂。
要多炸裂有多炸裂,头皮都要炸了。
夜挽坐在金棺里面,架起一把七玄古琴。
她又重新戴上了面具。
手指拨动琴弦,琴音一响,人面蛛暴动,向他们攻击。
时音抬脚踹翻一只。
秦烟雨顾半城两人配合的好,打的正起劲儿。
也算是给他们练手了。
只有乔温言一直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他看看这个,看看那个,谁那儿也不敢去,怕影响他们,也怕一不小心被人面蛛扑个正着,只能抱着头蹲在原地。
拖油瓶也有拖油瓶的觉悟。
人面蛛朝他走了过来,如锯齿般的牙齿,磨刀霍霍,一口能咬断他的脖子。
琴音一转,他面前的人面蛛崴了一下脚,趴到地上了。
乔温言!!!
这也行?
忽然,他的后背被金属八爪钩子抓住,慢慢脱离地面。
他像是鱼一样,被钓了起来。
“大师救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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