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商……
痛苦的呐喊令人窒息,安眠药效发作,姜砚迟逐渐失去意识。
他闻到了令人缱绻的淡淡花香,有意识自己在梦中,并且不愿醒来。
还是压抑的房间。
睁开眼,虞商商躺在床上,只穿了一身他抱着入睡的轻薄的连衣裙,裙底不着寸缕,四肢绑了粗重的铁链,牢牢固定在四个床角,像囚犯被囚禁在他的牢笼里。
脸颊红霞漫天,泪汪汪的眼睛充满了乞求。
他像造物主,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睨着她。
梦随意念而动,姜砚迟微微动念,便能操控她的心神。
他私欲指挥她说出隐秘的话语,只听虞商商微起红唇,眼神迷离:“姜砚迟,抱我。”
她咬着唇,食指点在湿润的唇间,手腕抬起时铁链发出晃动声响。
还是梦中好,梦中的她不会逃。
四目相撞,细密的痛意铺天盖地,姜砚迟神色掺杂薄凉,翻身上床压住她,然也只是紧紧抱住,并无其他举动。
他将头靠在虞商商肩膀处,鼻尖急促吸食她的香气,收紧手臂,把她细瘦柳腰镶嵌在怀里。
铁链缠绕四肢,细嫩胳膊磨出红痕,虞商商无助地哭泣:“好疼,别绑着我了好不好?”
姜砚迟眉眼松动了一瞬,大手温情抚摸她柔软发丝:“你会跑。”
“不会的,我会乖乖待在这。”
虞商商咬着下唇,唇缝苍白无力,双臂讨好抱住姜砚迟的脖子,轻轻凑上去亲他嘴角。
“骗人。”
她已经跑了,不然他也不会发病!
昏暗的房间只有一盏床头灯摇曳生姿,姜砚迟倏地抬头,掐着她的脖子按进床里,周身气息比窗外寒冰还要冷。
他犹如被困牢笼的猛兽,凶猛撞击铁笼却不得逃脱章法,陷进无限循环的死牢,唯一能救他性命的稻草被他按在身下抵死折磨。
毫不夸张地说,姜砚迟抱着玉石俱焚的念头拉虞商商下地狱,他过得不好,也不让她好过。
姜砚迟用了力道,娇弱美人在他身下被扼住喉咙,憋得一口气上不来,胸膛堵了团棉花。
“咳,姜砚迟……”
两只保养得当的白嫩小手抱住掐她脖子的有力手臂,冷白与暖白两种颜色交替展现在两人肤色上,虞商商憋出内伤,生生咳了好几声。
姜砚迟眯起眼睛,语气加重:“叫我什么。”
“……”
她无措地瞪着水汪汪大眼,姜砚迟意念驱使梦境里的虞商商喊出来,听她泪水浸湿的嗓音黏软念道:“宝宝。”
听到久违的两个字,姜砚迟身体震颤,舒畅地毛孔都张开了。
手下力道放松,给予她一点呼吸空间。
她叫过很多人宝宝,亲人,朋友,前任。
他听过她叫他宝宝,上一次在三年前,虞商商心情不错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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