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群国防绿是有备而来,纷纷从他们的军装里抽出木棍、铁棒抡过来。
贾棒梗仗着自己浑身的黑色小皮夹,在人群中横冲直撞;虽然他不下死手,但是一拳一脚,那也不是这群人能比的。
他们的棍子反而制约了他们的发挥,如果他们赤手空拳、蜂拥而至地抱着他,他起初的担心就会成真。
不到10分钟,地上躺了一地的国防绿,贾棒梗走到首领跟前蹲下说:“哥哥,我真的不想伤你们。你们刚才说了谁赢了听谁的,咱们北京爷们儿,一个唾沫一个钉,以后听我的;否则的话,我见你们一次打一次,你们就指望我少回四九城吧。”
头领说:“贾棒梗,我是知道你的,你家有妈、有奶奶、有两个妹妹,所以你们也不要把我惹急了。”
“既然大家都有软肋都有家,大家伙儿见好就收、各退一步。不过我们家是瓦罐,你们家是玉器、瓷器,你们愿意跟我们拼,我欢迎。”
“那周迅周猛他们家就是你干的啰?!”
“我说哥,你也太看得起我了,这天打雷、河中起漩涡这些事儿我能说了算吗?”
贾棒梗说着把领头的扶了起来,拍拍灰,“哥啊,咱们打归打、闹归闹,说过的话要记好。我从来没有去招惹过你们,但你们总是来招惹我们。事情一发生,我们自认倒霉,在路上我们从来也没有去找你们的麻烦,但你们总是欺负我们,没这样干事儿了,对吧?知道过去为什么官逼民反吗?就是因为你们在迫害我们。所以,哥要见好就收,出了门,我一定把今晚发生的事儿全忘了,希望你们也能忘掉,然后大家一切往钱看。”
“好,咱们一起往前看!”头领说完,跟贾棒梗重重地握了一下手。
这时一个国防绿指着贾棒梗打出的墙壁说:“子轩,那洞里面怎么往外冒着阴气,好冷啊!”
又一个声音说:“会不会闹鬼呀?”
于是,地下室里就待不住人了,他们开始往上跑。等他们全部跑到大厅后,门被铁丝拧上了。
贾棒梗在跃跃欲试的空间指引下,把洞口拆得更大,从地上拾了一把手电,躬身钻了进去。
手电光指引处,长了少量的菌落;冷风仍然从地道深处迎面吹来,被空间甘之以饴。
大概向下走了十米,再往前走了一百米,前面就出现了岔道,贾棒梗没法选择,就听空间的。
又走了大概七八十米,再次出现了新的岔道,贾棒梗依然听凭空间指示。抽空分出部分意念进入空间,他发现冰潭上的冰更厚了。
地道宛如一个复杂的老鼠洞,贾棒梗越走越不知道方向,但一直听空间的。他这时没想过空间是否会害了他贾棒梗。
一个人走在这暗无天日的地道里,不时有水滴滴落的声音,更增添了恐怖气息。人在这种环境中就不由得胡思乱想:如果贾棒梗没了,空间被老天收回去,好像这种可能性应该是存在的,那他和他的家不就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吗。
但现在让贾棒梗回去,他已经找不到路了,只能硬着头皮听空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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