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说一,旅游是真的累。)

听见上衫的指诉,伊邪那岐摇了摇头并没有说话。

所谓神灵?

不过是神髓为这个世界设下的防火墙与磨刀石罢了。

“一切都是为了我们的自由,为了这个目标,无论什么代价都在所不惜。”

万物生长草木之神也许在人类眼中是一位合格的神只,但是在伊邪那岐眼中,祂却是神世七代的叛徒。

所以她必须得死!

伊邪那岐的眼神变得坚定起来,高高举起的天沼矛终于向着上衫的方向落下。

噗嗤!

血肉被贯穿的声音自耳边传出,伊邪那岐瞪大了眼睛看着自胸口贯穿的长刀。

“原来你没死…倒是我小看你了。”

“我很好奇,明明你的躯壳已经失去了灵魂的波动,为什么你还能站在这里?”

苏楠没有说话,只是将手中的青玄唐刀用力在伊邪那岐的心窝处搅动,将里面的内脏彻底打碎。

“咳!”

伊邪那岐的嘴角咳出一丝鲜血,随后挤出一丝嘲笑:

“可是你还不明白吗?光靠这种攻击,可杀不死我的这具身体。”

一边说着,伊邪那岐胸口上的伤口缓慢蠕动,新生的息肉不断生长,蠕动如同肿瘤一般的血肉甚至逐渐攀上了苏楠的唐刀:

“只要这具身体与黄泉地府的联系还在,你就不可能杀死我!”

“与黄泉地府的联系?切断不就好了吗?”

听着伊邪那岐的话,苏楠的眼中闪过一抹寒光,青玄唐刀再次狠狠地刺入了几分,一朵又一朵白色的小花在苏楠的脚底不断蔓延。

“这是…那把刀不是已经断了吗?你怎么还能使用这种能力!?还有,你为什么能够影响我和地府间的联系!?”

“不…不对…”伊邪那岐看着苏楠另一只手:“死亡属性的神器,你竟然有两把!?”

伊邪那岐第一次感到了慌张,她感觉自己这副身躯与冥府的联系正在逐渐变淡远去。

“因为,这是那个孩子,送给我的礼物啊。”

苏楠的手中紧紧地攥着一柄洁白纯洁的长刀,长刀柄处白色的曼陀罗华不断渗出蓝色的电壶,似是在哭泣亦似在愤怒。

在被伊邪那岐杀死的时候,苏楠曾经思考过。

为什么自己明明已经破坏了高桥玲的心脏,伊邪那岐却依旧能保持高桥玲的肉身不灭?

高桥玲曾说过自己的身体不能承受太多神力,那么为什么在经历了伊邪那岐的神降之后,这具身躯非但没有崩溃,甚至能够使用霓虹国神话中的天沼矛?

又或者说高桥玲的身躯不断复苏的条件到底是什么?

如果不能弄清楚这一点,苏楠只会白白的再死一次。

于是她默默地观察着伊邪那岐和上衫间的战斗。

虽然上衫疲于应对其余的神话,但时不时的大范围攻击依旧伤到了伊邪那岐。

虽然伊邪那岐的伤势很快便恢复了,但苏楠还是很敏锐的感应到了一丝冥府的气息和一丝深渊的气息。

突然,她又想起伊邪家的神术能力是自由地往返黄泉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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