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要是……”络腮胡大汉的声音慢慢淡了下来,他的全身泛着一种死寂悲伤的气氛。

络腮胡大汉可能也是个有故事的大汉吧。

对面窗上的玻璃污浊不堪,像是糊了层纸,银白色的月光如同水银一般静静洒落,在地面上显出大小不一的光点。

半夜。

“啪啪。”

门外不断的有敲门的声音传来,好像是旁边的门,细细的听还能听见有东西拖拉的声音。

谁啊,江瑟瑟打了个哈欠,从衣兜里掏出手机,一看才凌晨一点整,翻了个身准备继续睡。

空气中不断的浮动着危险的气息,拍打声却像附骨之蛆般不绝于耳,江瑟瑟紧皱着眉头,一个冷颤,脖子上的汗毛竖起,身体僵硬的紧紧的抱着怀里的外套。

冷静,冷静。

啪打声,撞击声停了,没多久又从侧面响起。

银白色的光线透过脏污的玻璃照射进来。

江瑟瑟揉了揉酸涩的眼睛适应了一会,打量着。

临床的络腮胡大汉安静的趴伏在床上一动不动。

拍门声又开始响起来了。

心脏在胸腔里砰砰的跳动着,门外有东西。

不对,是门外的东西还没走。

就在这个时候,络腮胡大汉一个健步冲到门边,紧紧的贴着墙壁,手里的匕首在银白色的月光下闪耀着冰冷的光芒。

可能听到门里有响动,外面的东西啪打的更加密集,用力,也越来越不耐烦,大门关的很严实,它徒劳无功的撞击在紧闭的大门上,指甲抓挠的声音紧密的传来,两人随后推过沉重的柜子,木床,紧紧的顶住门板,总算是稍微放心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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