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鹤委屈起身狠狠瞪了那幸灾乐祸的陆祈年一眼便去了那庖房端了那饭菜,陆祈年原本想在温芸面前表现一番也是自告奋勇的要去,却被温芸按在椅子上。
“你就莫要再去了,你年纪太小莫要烫着你。”
温芸柔声劝住了那陆祈年,嘴上这般说着心里却想着:我敢让你去吗,你若是去了定是又要和沈鹤撕一顿,那这晚膳还能不能吃了。
陆祈年乖乖点点头稚嫩的小脸上挂着浅浅的笑容,似是个单纯无害的白兔眼巴巴的望着温芸。
沈鹤端了那饭菜眼见着那陆祈年又在勾引温芸直接重重的将那碗鱼汤“咣当”一声放在那桌子上,声响直接打断了陆祈年那甜腻的笑容。
沈鹤一言不发隐忍着极大的怒气拿过温芸的碗便熟练的将她爱吃的菜都夹入其中,当然陆祈年做的他是丝毫没有夹一口。
陆祈年见状挑挑眉软声道:“祈年方才瞧见哥哥给姐姐夹菜的架势倒是熟练至极只是不像是一个奴才那般低眉顺眼,不知道的还以为哥哥才是府里的主人家呢…”
“姐姐对哥哥可真是纵容,姐姐果然是个温柔心善的主,若是换作别家府里还不知要怎样严惩这种目无主子的下人呢…”
温芸接过沈鹤手里的碗轻轻笑了笑:“我未将沈鹤当作下人,我这里也没这么多迂腐的规矩…”
“你手怎么了…”
温芸握住沈鹤的手腕,那骨节分明的手上有一道浅浅的血痕,伤口不深但看着倒是扎眼。
沈鹤轻轻摇摇头软声道:“切菜时不小心弄的主人莫要担心,只是些小伤罢了…能给主人做饭奴已经很开心了…”
说罢还趁机摸了一把温芸娇软的手,挑衅似的悄悄瞥了那陆祈年一眼。
我家主人还是心疼我些,只是道伤口就让她这般在意。
温芸微微蹙眉有些心疼的捧着沈鹤的手轻轻吹了吹,语气也软了许多:“下次务必小心些,晚上我给你上点伤药。”
“主人心疼了?”
沈鹤忍住了那得逞的笑意,握着温芸的手轻轻摩挲着,那伤口哪里是做饭弄的分明是方才沈鹤被那小崽子气的不行直接拿刀在自己指腹上划的。
想靠卖惨来博取同情…呵…哭哭啼啼永远没有真的流血来的快。
“咳…坐下吃饭…”
温芸微微有一丝潮红,若是没有这陆祈年她当然会说心疼,现在这府里多了一个那自己言行举止也得注意。
陆祈年怎能不知沈鹤就是故意使那苦肉计,气恼的咬着筷子又没办法应对。
沈鹤全程顾着给温芸夹菜,只要温芸碗空了便又立马补上,这倒是没什么但是…他每回夹的都是陆祈年刚看上的…
陆祈年这顿饭吃的极其憋屈光顾着看那两人眉目传情其乐融融,就连加个菜都被沈鹤半路截胡了。
索性也没了胃口,但陆祈年能屈能伸主动提出要洗碗,他本以为沈鹤这般小心眼的定会跟自己抢着洗碗邀功,却未曾想沈鹤只是淡淡的点点头对他来了句:“如此便辛苦祈年了。”
然后就扶着温芸走了!
走了!!
走了!!!
啊!!!
可怜的陆祈年偷鸡不成蚀把米,孤零零的端了碗筷认命似的在庖房清洗,边洗边问候这沈鹤这奸诈小人。
…
沈鹤扶着温芸回了那闺房全程都一声不吭,默默的挪了椅子坐在一边。
温芸哭笑不得看着这闹脾气的沈鹤,得了,该来的还得来,摆了架势等着自己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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