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自己说的不够清楚,柏珍珠又抬起头重复了一遍,“晚上云哥的洗漱,我来负责。”

“我自己可以的,不是还有阿音他们嘛。”

“他们手劲太大了,烫伤要注意不能碰水,伤口也要注意不要磕碰,你让大山哥来,我看明天就变成骨折了。”

柏珍珠用纱布包扎好最大的烫伤,又把崖云舟的手翻来覆去检查了一圈还有没有遗漏的地方。

“好了,记得我刚刚说的注意事项哦。虽然手指都没有烫到,但还是静养比较好,注意工作强度,那今天就回去也早点休息吧。”

这不就是,贴身女佣,崖云舟想起以前柏子仁喜欢看的那些狗血玛丽苏,照这个发展,很快就要到少儿不宜的地方了。

他又不受控制地想起以前读起来让人面红耳赤的片段。只能告诫自己,心要静。但仔细看能发现,崖云舟的耳朵已经蒙上一层红晕了。

在照顾人这块,柏珍珠体现出不符合她年龄的沉稳历练,硬是不让人沾手。

浴室里先提前开好暖风,保证脱了衣服不会着凉。柏珍珠解纽扣脱崖云舟上衣的时候也极为熟练,一点都没有不好意思。

“又扯坏你一件衣服。”柏珍珠看着被剪坏的衬衫,今日负债金额,加一千。

“昨天的那件还没来得及修,正好一左一右的袖子可以补一补。”柏珍珠觉得自己真是个小能手。

“没事,衣服容易。”

崖云舟对衣服什么也无所谓,反正每年都是柯潮音会负责大家的换季服装,去年的还没穿完,就嚷着要添置新行头了。

柯少爷才更像山山救助组织的柯少,什么崖少,不知道的以为是哪个寺里下班的。

坐着让柏珍珠擦身子,崖云舟的视线不知道往哪里放,倒不是不好意思,反正这也不是第一次被这么坦诚相见了。

崖云舟发现把自己的注意力放在别处时,就没有容易打瞌睡,勉强能撑住,昨天睡得又好,如果他眼神一直追着柏珍珠,尤其是现在两人独处在不算宽敞的浴室里,秒秒钟就会意识迷离,好像会进入梦境。

暖风让人感觉有几分燥热,柏珍珠把外套脱下搭在洗手台上,里面的裙子领口是带中式盘扣的,不用担心弯腰走光的问题。

“云哥,脱裤子。”柏珍珠去换热水,回来的时候突然撂下一句话,“上身擦好了睡衣披着点。”

“脱,脱什么裤子。”崖云舟没想到事情已经进展到这一步了。

“腿也得擦啊。”

柏珍珠看着崖云舟不知道是不是太热了,慢慢从耳尖发红一直红到了脖子根。

“温度是太高了吗?需要调低一点?”琢磨了会儿,柏珍珠意识到自己说的太直白了,低着头看崖云舟的裤管空空的,就像她以前照顾过的那些消瘦的老人,她走神了,以为是要给爷爷擦脚。

以前爷爷住院的时候,交不起住院费,柏珍珠就推荐自己给同病房的爷爷奶奶当护工,一个人一百块一天,爷爷的住院费就有了。

白天端茶,送水送饭,聊天;晚上订了闹钟翻身拍背,陪上厕所,柏珍珠还没有到年龄考专业的护工证,但胜在力气大,心细,其他老人都喜欢她,好心点的还会偷偷多塞点零花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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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哥你不用不好意思,那我给你拧干毛巾,你自己擦。”

【她是不是又忘记我和你说的,男人是最危险的】

说起这茬......崖云舟想起来,和尚那个梗,好像说到一半,打雷了,最后也没解释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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