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月又问了几句江清琬最近的情况,这才让江清琬回殿。

流云轻声问道:“小主为何不告诉淑妃娘娘事情真相?”

江清月示意晚舟扶她坐起来,“这件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晚舟又再次诊脉,“药物对小主的影响不大,不过小主体内的於寒确实是毕竟严重,要好好调理一阵了。”

江清月喝着晚舟端来的药,“本身就不是药物所致,我细细想来,恐怕是前一阵我睡得有些晚,加上贪吃生冷的食物,才导致深思倦怠。”

流云眨了眨眼,“所以小主便将此事强加在了明昭仪身上?”

江清月轻笑,“自然,皇上也察觉出了我脸色苍白,而正好明妃因为侍寝对我耿耿于怀,自然要把此事与她联系上。”

晚舟微微点头,小主真是越来越聪慧了。

“本身宴会那日我便多吃了葡萄,恰好粉末的出现,此事自然水到渠成。”

晚舟道:“其实粉末根本影响小主的身体,小主的身体就是受了寒凉,多养一阵便也无碍了。”

江清月捧着药碗出神,“这就是晚舟的高明之处了,只不过明昭仪的那桶水倒是助了我一臂之力。”

“可是小主如何得知明昭仪会拿水泼您呢?”

江清月微微一笑,“明妃向来高傲,特别介意其他人挑衅她的尊严,见我晕倒,自会如此。”

流云这才明白,她还是有些心疼,“小主好计谋,不过身体要调理一阵了。”

江清月将手中的药一饮而尽,“无妨,万事开头难。”

听着江清月无厘头的话语,流云一知半解,晚舟却露出了会心的笑容。

“可是小主何时与明昭仪如此交恶?”

江清月没有回答。

明昭仪与她的仇怨?

那可真是大了。

前世自己刚刚得宠的时候,陆君澈几乎天天来教江清月下棋,明妃嫉妒江清月刚入宫便得皇上宠爱,经常叫江清月入清宁宫聆听教训。

明面上是聆听明妃的教诲,实际上却是在殿中罚跪。

明妃也是费了一番心思的,为了让江清月的膝盖不淤青,每天特地拿出来库房稀有的金疮药来给江清月涂抹膝盖。

可是哪能禁得住如此久跪,膝盖表面上看着无异,可江清月走路一瘸一拐的姿势却骗不了其他人。

陆君澈问起的时候,那时江清月不知深宫险恶,直白地说出了明妃罚跪之事。

可是当皇上看到江清月膝盖上并无伤痕的时候,便认定江清月蓄意争宠,诬陷高位妃嫔,便很少再踏进江清月的宫殿。

江清月神色暗了暗。

恐怕那碗落胎药也和明昭仪脱不了干系。

江清月回过神,只觉得皇上对明昭仪的惩罚还不够。

明妃从东宫便陪伴皇上至今,皇上自然是对她留有旧情,更何况还有二公主在,皇上段不可能对明昭仪如此不留情面。

俗话说新欢不如就爱,皇上做到如此地位,已经是不错了。

江清月嘲讽一笑,皇上果真是靠不住的人。

若非是她平日讨得皇上欢心,恐怕皇上根本不会如此惩罚明昭仪。

江清月打了个哈欠,“我有些累了,想要睡一会,你们退下吧。”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