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涟希落寞的低着头,浑身上下散发着“我很委屈,但是我就是不说”的感觉。
怎么办?男孩的心性都是这么的敏感嘛!
书月站在灯光下。
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的涟希。
要负责的话是不是就像,自己当初收养的那只狐狸一样就可以了。
“你当初真的是被追债吗?”
清冷的语气好像珠穆朗玛峰顶的雪,难以捉摸又洁白无瑕。
邹涟希抬头捂住自己的眼睛。
暖光从书月的背后落了下来,让书月变得高不可攀。
自己的那些小阴谋仿佛变得可笑至极。
“不是。”
邹涟希颤抖着声音,仿佛隐忍着自己的哭腔。
“当时我确实是被人追击了,不过那些人要的不是钱,而是我的命。”
书月的右手在不安分的动着。
感觉到自己的下巴被书月的手捏住了。
她的手腕微微用力,邹涟希的面容就完全显现在她的面前。
晶莹的泪花顺着他白皙的皮肤缓缓流下,颈长的像高贵的天鹅,流过男生引以为豪的喉结,来到了精致的锁骨。
“你为什么要哭?”
缩在角落的九九听到书月大佬的直女发言,简直是替邹涟希感到不值,甚至听到了心碎的声音。
邹涟希不想这样的自己被看到,因为在他的眼里太丑了。
胭脂泪,相留转,几时落,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
美人落泪,让人心碎。
“只是被风沙吹到了。”
邹涟希想到了一个很烂的理由,恐怕他自己都不会相信。
“哦!”既然人家都说了是风沙吹到眼睛了,自己能不相信吗!?
九九嘀嘀咕咕的说着。
直女,大直女,钢铁直女,注定孤独一生。
书月不雅的翻了个白眼。
我孤独的时间已经是几个世界灭亡的时间加起来也比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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