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凤凰巷,周立安和沈明伟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喂,你不会真的相信那个温宁的话吧?”

周立安看了眼沈明伟的手表,已经过去十五分钟了,“时间到,造型给我凹起来。”

呸,好好的摆姿势叫什么凹造型,他一定是被郑明月纠缠得脑子不清才会学了温宁的话。

但是,只要能摆脱郑月明的骚扰,别说凹造型了,剃光头他都愿意,但凡犹豫一秒那就是对自己的不尊重。

沈明伟白眼一翻,往身后的墙上靠,两手插兜,百无聊赖地左看右看。

周立安则是右手插兜,左手手肘抵在墙上,脑袋微垂,周立安比沈明伟高半个头,这个姿势显得两人有些暧昧,不过两个脑中只装着图纸的理工男却一无所觉。

沈明伟有些无聊,他动了一下,想换个姿势。

周立安眼明手快地用右手按住他的肩膀,“别动,耽误了我的大事儿,手里的项目你一个人完成。”

沈明伟抵挡周立安的手一顿,算了,看在两人既是好友又是同事的情分上,他勉为其难地配合周立安吧。

在沈明伟看来温宁一点都不靠谱,周立安一定是被郑明月纠缠得神志不清,才会选择相信一个只有一面之缘的女同志,还将爱不释手的腕表作抵押。

那可是周立安最喜欢的浪琴机械表,虽然作为舶来品不用票,但是价格高啊,要三百多块钱呢。

郑明月跟着温宁来到凤凰巷便到的就是这么一副景象,一个长相俊美的男子将另一个长相清秀的男子抵在墙上,俊美男子一手扣着清秀男子的肩,头还还微微垂下。

清秀男子则抓着俊美男子的手,下巴高高抬起,眼看两人就要亲到一块儿了。

郑明月气得胸口波涛起伏,这对狗男男!她脱下高跟鞋,怒气冲冲地跑上去对着周立安就是一顿揍。

“周立安你不要脸,道路千千万,你偏偏想不开走旱道。

你有本事走旱道,你有本事说出来啊,真恶心,呸!咱们走着瞧!”

郑明月打完人,一抹眼泪气冲冲地走了。

周立安被砸得满头包,他蒙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旱道?他是纯爷们儿!妥妥的纯爷们!

周立安咬牙切齿地看向始作俑者,“温宁!”

虽然他想摆脱郑明月,但却不想以这种自毁名声的方式,他已经能想象出老季同志那要刀了他的神情,周立安顿时也想刀人

温宁后退两步,讪讪道,“我问过你了,你说什么办法都行,你就说这个办法好不好使。”

周立安咬牙切齿,“我什么时候……”

等等,眼前这个女人貌似有问过他,他斩钉截铁地说只要能摆脱郑明月,都不是事儿。

周立安脸色红、白、青、黑轮番上阵,沈明伟也气得胸膛上下起伏,眼神不善地看着温宁。

温宁吞了吞口水,又后退一步,“那个,周立安同志,你该不会想反悔吧?大老爷们就得敢作敢当,一口唾沫一个钉。”

周立安斜了她一眼,“我这会儿又是大老爷们儿了?不是兔爷儿?”

温宁死猪不怕开水,“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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