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怀夕把洗澡水倒干净后,钻进吴朝颜的被窝准备睡觉,看见妻主甜美的睡颜他又有些动情了,他给妻主按摩从头到脚,按半天妻主也没醒,他又开始亲吻吴朝颜的嘴唇,脸颊,眼睛。

吴朝颜做了一个梦,梦里有一只大狗狗在舔她的脸,开始她还开心的笑,谁知道这只狗它乐此不疲还没完没了的,吴朝颜生气了一巴掌拍在它的狗头上,之后梦中的狗就消失了。

黄怀夕脑袋挨了一巴掌他也不恼,见这招也不好使,他把主意打到那洁白如玉的手上,他握住妻主的手,放在自己脸上,他手指摩挲着妻主的手背,眼中染着一丝丝欲望。他想起每晚听着妻主的声音用自己的手疏解,总幻想着手是妻主的。

今夜他要试一试,他握住妻主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大拇摩挲着她的手背,向下按在自己的胸口,在抚摸过自己的腹肌,之后……他的脸瞬间爆红,这种感觉很不一样有点刺激,多日的幻想成为现实,妻主的手又软又滑。黄怀夕似乎找到了快乐的密码。

第二日吴朝颜醒来就觉得自己的手有点酸疼,看看手掌还有点红她有点莫名其妙,“这到底是咋回事?”

吃早饭的时候发现五夫郎总是看着她的手,还莫名其妙的笑,这让吴朝颜更费解了呀。村长的办事效率还是很快的一大早就来敲门。把买地的契书给了她家大夫郎,为啥给大夫郎因为吴朝颜起晚了呗。

收拾好了一切,吴朝颜把家里值钱的,防身的都装进了空间,今天她要继续带夫郎回父家,因为今天要准备去两家时间有点赶,他备了两份和昨天一样的礼,米油猪肉布匹和糕点糖果。

因为二夫郎陈安渝是孤儿,他从小就被姨母家吃绝户,什么叫吃绝户啊?就是他父母都去世了,家里就他一个人因着年纪小,姨母一家以照顾他为由,霸占他家的房子和田地,这就算了还对他非打即骂不给吃饭,要不是他舅舅这些年接济他,他早饿死了。

这些年的遭遇让他学会隐忍和讨好,都说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他都能独当一面了。

陈安渝心情有些复杂:“妻主,其实我不用回去的,我父母早逝,从小就被姨妈抚养长大然而她一家对我并不好,我能活着多亏了舅舅,舅舅早已嫁人多年了,我没有想回去看的人。”

吴朝颜:“既然舅舅对你好,那咱们就去看看舅舅过得好不好,至于你姨母一家要不要去出口气?”

陈安渝想到那一家人,虽然对他不好,但他也做不出来和他们一样的事情,想想他摇摇头说:“算了,他们不仁我不能不义,咋说也是母亲的妹妹。”

吴朝颜看他有些不高兴“算了就算了吧!”

可有些人就偏偏往枪口上撞那是谁也拦不住呀,就比如陈安渝的姨母一家。

马车很快来到下峪村,同样发生在苏家村的事情,在这村又上演一遍,这次有所不同这的村民比较大胆,竟然有人上手翻东西掀帘子。吴朝颜故意拿出匕首擦擦那泛着冷光的刀刃,之后放回刀鞘别在腰间,还别说吓退了不少人。

为啥这里的人胆子这么大,看看这里人的精神面貌,再看看家家破败的茅草屋,显然这里比较穷,俗话说“穷山恶水出刁民”这是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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