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妇人接过电话号码,自然是千恩万谢,我也不在乎。

其实我是不想给的,但我不知道,这个想法是不是因为灵异力量的干扰。

从之前看过的资料来看,被灵异力量影响情感的人,往往都会变得自私、多疑、孤僻、暴躁、偏激、易怒、冲动、贪婪等等。

都是些很负面的变化。

我继续把麻酱烧饼掰碎泡进羊杂汤里,把所剩无几的汤汁都吸了个干净,碗里只剩羊杂和泡胀的烧饼。

端起碗呼噜呼噜扒拉几大口,吃起来倒也爽快。

吃完饭,我们又把人家的不锈钢大汤锅,两大盘子羊杂,连同一大箱子烧饼和一摞餐具全部带走,留下五千块钱和一小块金子后,便也不管老夫妇的推辞,直接开车走人。

路上为了防止不够吃,又从其他早餐店买了些包子油条之类的吃食。

等回到港口,却发现封锁港口的哨卡那里,已经被很多人团团围住。

我看了看,有警车,有公车,还有一些看起来就很贵的私家车。

“你们到底哪个单位的?凭什么把军车开到我们县里?有没有上级通知?这里是公共港口,凭什么不让我们进去?!”一个穿着西装,大腹便便的男人,此时正趾高气昂的对着一个年轻的特战队员跳脚。

“对啊,港口里还有很多我的货得装船,你们凭什么平白无故把港口封了?”另一个戴着金丝眼镜,一脸斯文败类样子的男子跟着喊道。

“我们工人不吃饭了?!你们封住港口,我们的工人怎么干活挣钱,你们给钱啊?”另外一个打扮精致,但身材已经走形的大姐也叫嚷道。

我倒没看出来她跟工人有啥联系。

除了那名年轻战士外,还有几名特战队员,也都是满脸大汗地维持着秩序。

“艹,这群人怎么来的这么快?”蒋天勤从卡车上跳下来,骂骂咧咧地推开叫嚷的人群,向哨卡走去。

哨卡上拦住人不让进的战士,一看蒋天勤回来了,脸上也露出得救了的表情。

看来特战队的纪律还是很严明的,没有现场指挥员的命令,这群勇敢可爱的战士,不敢也不愿对这些普通人动手。

我观察着现场,对身边十几名还在车上不知所措的战士说道:“你们等会儿把后路都封住,有人逃跑,直接射杀……先鸣枪示警,不听话的可以直接射杀!我是现场总指挥,有问题我担着!”

那十几名战士先是互相对视一番,又看了看放在车上装黄金的箱子,便点头领命,挎着枪从背后包抄封锁这些人的后路。

蒋天勤似乎在好声劝解那名官员,但效果似乎不太好,我能从蒋天勤的表情是看出,他已经在爆发的边缘。

“我们临海县各部门的主要领导都在这里,你们说你们有授权?谁授权的?文件呢?啊?”西装胖子依旧盛气凌人地叫喊着,“我代表临海县十几万群众问问你们,你们有什么权利封锁事关人民群众利益的临海县港口?这里面涉及到多少人的生机,出了问题,你们负的起这个责任吗?啊?”

我走到近处,看到那肥胖的中年人一脸油汗地在那边大放厥词,一脸为民请命的样子。

如果他们真有自己说的的这么尽职,也不知道一圣会总部的几个保安,为什么能在短短一两年的时间里,强奸玷污几十名女性,而没有丝毫收敛的。

是受害者死完了,还是全县的警察死完了?

更别说我找到的那些账本,如果没有整个县上上下下的配合,一圣会又怎么会把整个县的赚钱产业全都垄断掉?

普通人也只能干干早餐店、小超市这种挣“蚊子腿”的小生意,那些真正挣大钱的生意,全被一圣会的各种皮包公司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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