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随见左右无人,便悄悄靠近小木屋。

来到了门前,只见门被上了锁。宁随于是又来到了窗户边,用手指戳了一个洞,往里边看去,只见一个身穿白衣的女子正坐在床上掩面哭泣。

宁随正觉得奇怪,忽然听到脚步声,赶忙躲到一旁的树上。

此时天色渐暗,只见一个人影一手拿着火把,一手拎着什么东西向这里走来。待得走近时,宁随才发现那个人拎着一个竹篮。

那人来到了门前,从怀中掏出钥匙,打开了锁。接着刚推开了门,那女子就忽然冲了出来,却被那人一把给推了回去。那人说:“想逃,门都没有。”紧接着,就走了进去。然后很快地就出来了。出来之时,手里的篮子已经没有了。

那人出来之后,又告诫那女子说:“你别想着逃跑,在这锦缎山庄,你逃也逃不掉,要怪的话就怪你爹吧,将你赌输给了我们少庄主。”说完,径直离开了。

宁随在一旁树上听得明明白白,心里也猜出了个七八分:“原来是这女子的爹赌博赌输了,于是就将女儿给了锦缎山庄。我还以为这女子是他们抢来的呢。不过也真是没想到,这锦缎山庄竟然有赌场生意,日后如果有机会的话,”眼见得自己也帮不了忙,索性便不管了,按原路返回。

宁随来到了一个走廊上,正好碰见了陆展。陆展见到宁随,于是立刻上前说:“少爷,你原来在这里啊。”宁随问:“有什么事吗?”陆展回答说:“也没有什么事情,任庄主摆下了晚宴,老爷让我去找少爷你回来。”宁随于是跟着陆展回到了大厅上。

大厅上,任豪和宁直几人分宾主位坐下,接着用餐。一顿饭下来后,任豪命下人们收拾碗筷,然后又让人带着宁直几人下去休息。临走之时,宁直对任豪说:“任贤弟,那就拜托你多多打听一下官府的动向了。”任豪回应说:“放心好了,交给我吧,宁大哥。”

宁直几人跟着个下人往客房走去。途中,宁随忽然记起,这个下人正是刚才在那个小木屋里看到的下人。不过宁随也没有说什么,毕竟那女子虽然可怜,但是事情合理。更何况自己此时也帮不上什么忙,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也就没有去管。

正走着,宁直又跟那下人唠嗑说:“小哥叫什么名字啊?”那下人回答说:“小的叫羊仁。”宁直又说:“哦,叫羊仁嗯,是个好名字,之前来的时候没见过你,是新来的吧?”羊仁点了点头,回应说:“是的,小的原本是在天祥赌场里面干活的,因为有次在赌场里面有一位老汉赌输了闹事,被小的给制服住了,所以才被庄主提拔到了这里干活。宁直听了又说:“原来是这样。对了,我看你步伐稳健,想必武功也不低吧。”羊仁听了,连忙谦逊了几句说:“和几位老爷比起来,我的武功完全不值一提。”

宁直和羊仁一路唠嗑,来到了客房外。羊仁对宁直几人说:“好了,这里就是客房了。”宁直拱手道谢说:“多谢小哥带路了。”羊仁连忙回礼,接着便离开了。

宁直三人一人一间客房,各自进房休息。

宁随一进房间,便躺在了床上。本想好好睡一觉,却不知道怎么的,脑子里老是想到了那女子的事情,怎么也睡不着。宁随终究还是有些可怜那个女子,然而这件事情上锦缎山庄做得也没有错,再加上自己又是个小辈,怎好意思让锦缎山庄放人呢。虽然父亲或许可以让锦缎山庄放人,但是在这个节骨眼上,父亲还要靠锦缎山庄的人打听姜维那边的消息,自然是不会帮忙的。就在宁随苦思冥想时,突然之间脑袋灵光一闪,心想:“唉!对了,要是那女子自己逃跑地不就行了。”想到这,就偷偷溜出了房间,往那女子被关的屋子走去。

虽然宁随不认识庄里的道路,不知道怎么走,但是好在大体方向还是记得的。于是找到了大体方向后便寻了过去。

月光下,宁随走了好一会儿,才看到前方依稀有点火光。宁随快步上前,果然看见了刚才那个房子。

宁随靠近窗边,听得那女子还在哽咽。接着,宁随又摸索着来到了门边,看着门上的那道锁,仔细一看,乃是一把铁锁。宁随见了,立刻拿下头上的发簪,插进锁孔里面撬锁。

关于撬锁这件事情,却是在小的时候宁直亲手教的。原来宁直年轻之时,曾被人诬陷为杀人犯导致手脚被铐住,关在了死牢里,准备秋后问斩。好在后来为朋友所救。那位朋友又用铁丝帮宁直撬开了手铐脚链。宁直得救后,害怕日后再被人诬陷抓到死牢里边,到时候自己的朋友又来不及救自己的话就糟了。于是就向救了自己的那位朋友学习了这开锁之术,之后又传给了宁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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