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一也是个冷情的人,他不是宴府的下人,是宴景州从外面带回来的,也只听宴景州一人的话。
不管是谁,只要主子不让说的事情,任何人都别从他这里打听出一个字。
“宴伯,不该问的别问。”
宴伯:“……”
他就好奇嘛!
宴景州没有歇下,而是去了书房,宴一悄无声息地踏入,不等他出声,翻着书的宴景州头也没抬,问道:“他回了?”
这个“他”不用明指,宴一就知道是指萧念萧公子,他家主子心仪之人。
宴一躬身,“是,属下看着萧公子离开的。”
宴景州没有再言语,继续看着手上的兵书。
辰时三刻,马上就到宵禁时间了,街上只余几个形色匆匆往家中赶的路人。
萧念背着手,姿态悠闲地带着三喜走着,压着声音,他问三喜,“怎么样?你家主子今天的表现如何?是不是既矜持又得体?你说宴景州会不会被我迷得,梦里都是我的身影?”
三喜:“……”
“主子,你今天的表现,跟矜持和得体搭不搭边我不知,但我知你对宴公子的情根又深种了几分。”
人宴公子好几次都被主子调戏得脸色绯红,要是宴公子会武,只怕早就遁地逃走了。
萧念只当未听出三喜话里的调侃,自顾自地回答:“我觉得会,毕竟像我这样的美男子,可是打着灯笼都难找。”
三喜:“……”
主仆二人有说有笑地回到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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