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间,楼子钰轻轻的拿起药箱又给额头上的红肿涂了药,他打开微博,现在第一第二热度都被谢氏占满,谢氏的新闻现在各大平台都还在相继播出,从这方面也看出来,谢氏在本地的名望也是不小,但是这又能怎么样呢,名望越高,现在关注谢氏丑闻的人也越多,他们越想遮盖就越遮盖不了。
看着网上对于谢氏的评论,骂声居高不下,但是楼子钰感觉自己还是没有那种‘手刃仇人’的快感,就好像是一刀没砍在肉上,砍了个空一样。浑身难受,就在这时一个电话打了进来,楼子钰看了下来电人,接了起来。
“怎么现在给我打电话了,是探听我有没有死还是要干嘛”楼子钰笑着说
“我现在给你打是因为我下午给你打的时候你没接电话,OK?别说的搞得像我一点都不关心你,不关心你我能打电话?”赫希说
楼子钰回到手机主界面,往下一滑,这才看到好几通未接来电,软糯的说道:“对不起啦,别生我的气呀好哥哥。”
“你....你是不是有憋着什么坏,我不吃你这套。”赫希结巴的说道
“你想啥呢,我怎么可能对你使坏呢,你看你那件事到现在了也没给我说,我使坏了吗,没有吧,从这件事上就表明我最爱的还是你。”楼子钰调笑的说道
“别别别,你正常点,你现在这个样子我好怕。”赫希说
楼子钰轻声骂了句‘胆小鬼’正言道:“我觉得又开始没意思了,一点都不好玩,这就结束了...”
“那你还想怎么样,她不是已经...”赫希说
“嗯~...”楼子钰骨节分明的手指敲着床边,突然灵光一闪,说道:“对了,她还有个未完成的愿望没实现,在她的最后,我不得帮她完成,送她一程。”
“什么?”赫希疑惑地问道
“你这样明天派一个人送一条‘红裙子给她’记住我不管你派去的那个人一定要看着给她换上,记住我们一定要完成死者的遗愿。”楼子钰笑着说。
“你这有点狠了,一般葬礼去参加的人都不能穿红色的衣服,你还直接让我派人去送‘红裙子’那不是找骂吗,而且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你和我,我可不想被老爷子骂,你消停点。”赫希说
“你确定不干?”楼子钰说。
“不干,就算是你捉弄我我也不干,她已经死了,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赫希问
“满足,我为什么要满足,你知道的我从来就不是个忍气吞声的主,我从来就秉承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加倍奉还的原则,现在才哪到哪,你说你不敢,好,明天早早的我就出发,我自己去,不用你去。”楼子钰气呼呼的说道
“你看你又开始说气话了,你多大了,还干这种幼稚的事。”赫希无奈地说
“幼稚?我就幼稚怎么了,我就是要在她的最后一程也要膈应死她。”楼子钰大声反驳道
“好好我的小祖宗...”赫希暗暗说道:真是谁惹你谁倒了八辈子霉了。“那这样,咱们改一改,红的确实不好,咱们送黑的好不好,黑的也寓意着至死不渝的爱,咱们就以你那个舔狗哥哥的名义送,而且就看你家老爷子那个尿性,他现在是极力想要跟这家人解绑,所以你可以想象到明天在他知道他最亲爱的孙子为了个死人而送上黑婚纱而闹的全城皆知,你就知道他的表情会有多精彩,还有我还以为你明天会去呢。”
“去,我可是太想去了,但是现实情况不允许啊,外公明令禁止不让我去,还找了一个盯梢的,说是我敢跑就打断我的腿,明天我要去医院检查身体。”楼子钰说
“你又怎么了?”赫希紧张的问
“没什么,就是外公得知我之前的情况,有点不放心,所以才叫我去检查。”楼子钰说道
“呼~那就好那就好”赫希这才松了口气,天知道他听到小祖宗又要去医院的时候有多紧张。
他俩又聊了一会,就在快要挂电话的时候,楼子钰幽幽的说:“我的耐心还剩10%”说这也不等赫希反应就挂上了电话。
赫希把电话扔到一边烦恼的挠了挠头发,大声说:“一边是发我工资的老板,一边是我不说就要发火的小祖宗,到底怎么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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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国圣彼得医院一间单人病房内
一名护工轻手轻脚的帮着一位虽已入中年但依然保养得很好的女人擦拭着床上男人的手臂,护士擦拭的动作很轻,但是床上的男人还是皱了一下好看的眉头,,无神的眼睛往那边看了下,随即抽回了胳膊,淡淡地说:“It"s very painful. Our family paid for your hospital, is that how you did the work(很痛,我们家掏了钱给你们医院,你就这样干的活吗)”
女人闻言按了按眉心,转头对着护工挥了挥手示意她下去,等护工走后,这才带着点愠怒,说道:“这已经是你赶走的第5个了,你说吧,你想要怎么样的,说...”
男人把头瞥向另一边,淡淡的说:“没有,我谁都不想要,就让我自生自灭好了,反正我已经是个瞎子了,什么都做不了,什么都保护不了,所有人都离我远远的,也好,离我这个废物远点也挺好...”说着自嘲的笑起来。
“你说什么呢,我在这、爸爸也在这,谁嫌弃你了,你是我身上掉下的一块肉,我会不心疼,谁叫你这样说的还是谁跟你说什么了...”女人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躺在床上的男人打断,他挥了挥手闭着眼睛示意女人现在他要休息了。
女人无奈的看着他睡着,给他掖了掖被子,拿起手提包走了出去,走出房间,她关好房门,一转头就看见两个保镖走了过来,她突然想到了什么,问道:“Did someone tell the young master something before(之前是不是有人跟少爷说过什么)”
保镖愣了下,赶紧摇了下头,表示没人接近少爷,除了他们就是医生了。
女人疑惑地小声说道:“那之前还积极治疗的人,现在就变成这个德行了....”
另一个保镖回想了下,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说道:“Just a few days before you came, Master Tai"s sister came and said something to him. After she left, the young man immediately went wrong and fell a lot of things(就在您来的几天前,tai少爷的妹妹来过,跟少爷说了什么,她走了以后,少爷立马就不对劲了,摔了好多东西)”
“So did you hear what was said(那你听到说了什么吗)”女人问道
“It seems to be about....”保镖尽力的回想,就在这时在一旁的保镖开口了:“I didn"t quite hear it either. It seems that the young master refused some of the young lady"s requests. The young lady seems to have said something, which is roughly related to the young master(我也没太听清,好像是少爷拒绝了那位小姐的什么请求,那位小姐好像说了什么,大致跟小少爷有关)”
这下女人算是彻底明白自家儿子为什么突然这麽颓废了,感情是....
女人又叮嘱门口的保镖现在除了医生护士护工还有人要探望少爷,都得跟她打电话请示完,才能放进去,不然谁都不行。
两位保镖点了点头,站在门口的两侧,就像个门神一样。
女人掏出手机,拨了个电话,就向外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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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楼子钰揉着眼睛,他看了看外面还没有完全亮的天,利索的坐起,发了5分钟的呆,然后下床走到衣柜前,掏出了一件运动服,给自己套上,然后就走下楼,走出屋子,围着宅子跑起了圈。
少年有力的摆着手,但好似是太长时间没运动,才跑了6圈就不行了,少年最后一个冲刺,跑到门前扶着两个膝盖在那喘着粗气,晶莹的汗珠也顺着修长的脖颈滑落下来,这时一个苍老而带着点严肃的声音响起:“怎么跑不动了?我记得你之前还能跑...”
“还能跑个10几圈,现在不行了,才跑了6圈就不行了,看来这半年您还真把我当‘猪’养呐,您是一点运动都不让我做。”楼子钰气喘吁吁的说
“哼~我可不敢催你运动,一催你你就这疼那疼的,然后我儿子你舅舅还有舅妈就开始了,一个个的就护着你.....你还好意思说。”楼国镇没好气地说
“那还不是外公也心疼我,不然怎么可能放任我潇洒半年呢~对吧外公”说着亲昵的挽着楼国镇的胳膊。
楼国镇看着撒娇的楼子钰,点了下楼子钰的额头,无奈的说道:“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有求于我,才这样的。”
“我...”楼子钰随即眨着大眼睛看着楼国镇就要开口说什么。
楼国镇瞬即拉下楼子钰挽着自己的手,厉声说道:“想都别想,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做什么,那件事不行。”
楼子钰眼神里一闪而过的失望,随后又无奈的看了看自己被甩掉的手,说:“您想什么呢,您还不知道我这个人最听您的话了,您说东我不往西,我怎么可能干让您失望的事呢。”
“就是因为太知道你是什么样的性格,我才担心你出事。”楼国镇忧虑地说
“您放心什么是该做什么事不该做我都明白,但是有些事听听长辈的话也没什么不好,毕竟我可是在书上学到过一句话‘来而不往非礼也’”
楼国镇气得又拍了下楼子钰的头,说道:“这个是用在这上面的吗,你看看你咋学的。”
“难道不是吗?那我问您,您喜欢之前的我还是现在的我?”楼子钰郁闷的问道
“都喜欢,我既喜欢你像个小猫咪一样温温柔柔的,也希望你能像个勇猛的豹子一样能保护好自己。”楼国镇定定的看着楼子钰说道
“外公`”楼子钰笑着说:“鱼和熊掌可不能兼得,在这个社会上哪有这样精分的人,而且我从来都不是什么小猫咪或者豹子,我的定位可是只咬人下死手的疯狗。”
楼国镇不赞同的看着楼子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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