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您别生气,都是我不好,我应该把帆宇哥哥让给堂妹的,堂妹就不会随便和人结婚,不会连化工厂的工作都不要了。”施忆娇满是自责地道。

“唉,娇娇,你总是这么善良。你堂妹现在这个样,又不是你造成的,你就算把赵帆宇让给她,人赵帆宇也不乐意啊!赵帆宇满心满眼里只有你,他的眼光高着呢,不是什么人都入得了他的眼的。”施忆娇的母亲许桂琴道。

施老太太拉住了施忆娇的手:“你别什么事都揽到自己身上,觉得是自己的错。帆宇瞧不上她,只瞧得上你,她就应该认清现实,不再掺和你和帆宇的事,也不应该作贱自己,随便相了个人就嫁,更不应该为了个男人,连好工作都不要了。”

听到施老太太说出了“作贱”两个字,施母不悦地开了口:“妈,梨梨要结婚的对象是军人,我相信梨梨的眼光,也相信我们国家军人的品质。至于梨梨为什么要辞去化工厂的工作,她还没回家,我们都不知道原因,您就断然用那么难听的话责骂梨梨,不知道的还以为梨梨不是您的亲孙女呢。”

施老太太狠厉地剜着施母。

她的几个媳妇里,她最讨厌的就是施梨的母亲了。

当初,施父铁了心的要和她分家,施老太太一直都认为施父是受了施母的蛊惑。

施母就是个狐狸精、搅屎棍!有她在,他们施家没一天安宁日子!

“弟妹,你怎么能这么和妈说话,妈说得又没错。你家梨梨搞成现在这样子,还不是你没把她教育好。你当初如果不坚持要和大家分家,妈还能多管管梨梨,梨梨怎么着都不会变成现在这样。”许桂琴阴阳怪气地道。

“不分家,等着你这个连正经工作都没有的大嫂一家把我们一家榨干吗。”施梨听不下去了,打开门进去,接话道。

分家的事是在施梨穿书过来之前就弄完了的。

按照原主的记忆,因为许桂琴一家都没有正经工作,每个月工资就几块钱、十来块钱,根本养不活自己,施老太太就让施父一家多拿点钱出来家用。

施父施母一开始并没有什么异议,大家都是一家人,他们赚得多,就多拿点钱出来,也无可厚非。

可是施老太太一直都偏心许桂琴一家,许桂琴明明在家里闲着没事,施老太太也不让她烧火做饭,非得等着施母回来给一大家子人烧饭。

即便如此,施老太太也不会给施母半点好脸色,动不动嫌弃她、数落她,而对许桂琴一家,施老太太则从来都是和颜悦色的,有什么好东西都想着许桂琴和施忆娇,甚至还把她自己的私房钱给许桂琴和施亿娇用,她则从施父那里更多钱。

眼下,看到施梨回来了,还说了这种话,施老太太满是皱纹的脸上全是怒意,她怒斥道:“你怎么和长辈说话的!”

“我说的都是事实,事实还不让人说了。”施梨睨了眼施老太太。

施老太太怒气冲天,质问施父:“你就是这么教育你女儿的?!让她这么无法无天,都不知道尊重长辈!”

施父觉得自己的女儿说得没错,但是在施老太太面前,他又不好把话说得太直白了,他只能道:“妈,您带着哥哥嫂子一家过来,到底是为了什么事。”

“还能是为了什么事!你女儿都要把我们施家的脸面丢光了!”施老太太骂完,问施梨:“你是不是把化工厂的工作辞了?还和钟主任大闹了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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