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水流本是以为是太师借机给少师难堪,毕竟,根据楚华路在京城的名声,他是愿意相信少师的;现在田一晴却一问三摇头;显然其中自有隐瞒;江水流不得不慎重的丢下两个黑头签。

田一晴自然知道,一个白头签代表一大板子,一个黑头签代表五大板子,红头签代表不死就残。

两个黑头签,至少十大板,田一晴只能咬牙闭眼,等着衙役将自己,打倒在地。

田一弟吼道:“姐,你昨天下午到底去哪里了?你直说呀!为什么不说啊?姐,你说实话啊!”

田一晴摇头,被衙役拉到板凳上,江水流还是有些担忧的看着少师;见少师并无多少表情,便安心下来。

仇舞舞道:“田一晴,你昨天到底去了哪里?和谁在一起,为什么宁愿挨板子,你也不说?说啊!”

田一晴还是无力摇头,闭上眼睛,趴在板凳上。

江水流见此,只好,道:“打!”

衙役一板子一板子打下去,田一晴咬牙忍痛,一字求饶未喊。

十板子下去,田一晴已经满头大汗,却还是一副宁死不屈的模样。

人群中的皇上,金傲道:“太师不是说,是一个人男人带走了刺客吗?怎么现在男人变成女人了。还是这么有骨气的一个女人!”

江水流道:“田一晴,你可认罪?”

田一晴摇头道:“民女,不认;大人,民女有些事情,确实难以启齿,不便与你据实相告;但,民女绝没有参与行刺太师一事!望大人明查,明查。”

江水流道:“田一晴,阿肆手中人证,物证齐全,你若是没有证据,下官只能将你关押候审。”

少师将账本丢在了田一晴的面前,道:“田一晴,你还有何话可说?”

田一晴低头,正要摇头之际,却看着歪歪扭扭的笔迹,笑道:“不是我写的,这字不是奴婢所写,奴婢有证据了。”

马车店主,立刻道:“就是你写的,我清清楚楚的看着你用左手写的,我当时奇怪,你怎么不用右手,现在想来,你是怕被人认出自己的笔迹,这才冒充左撇子。”

田一晴得意笑着,当年为了学好《兰家双刃刀》,她为了锻炼左手,特别学会了用左手写字!

田一晴道:“大人,民女确实是左撇子,这字迹确实不是民女所写;大人若是不信,可以拿来纸笔,民女现在就写给你看。”

田一弟听的迷糊,姐姐明明一直都是右手持笔,什么时候,是左撇子了;但是,既然姐姐这么说了,那他自然不能拆穿。

田一晴左手执笔,潇潇洒洒在宣纸上,写上七个大字:民女田一晴,冤枉。

江水流不用看,也知道,那账目之上的笔迹绝非是田一晴所写。

田一晴喊冤道:“民女,田一晴冤枉;民女虽无人证,但是,民女以天起誓,民女从未去过车马店,账目之上的字迹,也绝非民女所写,还望江大人明察秋毫。”

阿肆看着脸色不太好的太师和楚华路,道:“江大人,田一晴明明就是故意,改变自己的字迹;以此掩人耳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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