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涣手抱在胸前,嘟囔道:“哼,不想答应就直说,还说什么考虑考虑。”

尽管钟离涣说的很小声,钟离夫人还是听见了,柔声道:“涣儿,收养孩子之事非同小可,你爹要仔细考虑也不是不无道理。”

随即,又问道:“你身上的伤口还疼不疼?”

闻言,钟离涣说道:“身上的伤?我除了屁股有点疼,身上还有有点酸,没有感觉哪里疼呀。”

钟离夫人皱眉道:“是吗?可子苏说你身上都是淤青和擦伤。”

闻言,钟离涣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抓了抓脸,掩饰道:“可能不小心碰到的吧。”

钟离夫人心疼道:“你和娘说实话,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弄的全身是伤呢?”

紧接着,满眼心疼的盯着钟离涣的额头,心疼道:“还有你这额头,怎么会肿那么大一个包呢?”

闻言,钟离涣这才想起自己忘了什么,立即喊道:“完了!我忘记把那件事告诉爹了!”

钟离夫人不解道:“什么事啊?”

钟离涣将他遇见黑衣人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钟离夫人。

闻言,钟离夫人皱眉道:“这件事很重要,得尽快告诉你爹。”

紧接着,又嘱咐道:“我去修灵苑找你爹,告诉他这件事,你有什么需要就找时爷爷。”

说完,就离开了。

钟离夫人走后,钟离涣躺在床榻上,开始思考起黑衣人的身份,还没思考多久,就直接陷入了沉睡。

再次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落山了,钟离涣睡眼惺忪的想要转过头喊时爷爷。

霎时,发现他的几个冤种兄弟都坐在床边盯着他,着实把钟离涣吓了一跳。

钟离涣怒骂道:“啊!你们有病啊!”

薛棋文手撑着下巴,说道:“听说,你被子苏送回来的时候,全身脏兮兮的,究竟谁能把你弄的那么狼狈,我着实好奇的很。”

木峰子关心道:“阿涣,你身上的伤还好吧?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怎么会受伤呢?”

随即,又盯着钟离涣缠着纱布的额头,指着他额头道:“还有你这额头,怎么会肿成这样?”

魏景松说道:“对啊,听到消息后,我们立马就赶来了。”

闻言,钟离涣心里暗自道:“我就算是死,也绝对不会说出这么丢脸的事。”

钟离涣一本正经道:“既然你们那么想知道,我就告诉你们吧。”

闻言,在场的三人立马竖起耳朵,准备听钟离涣娓娓道来。

钟离涣神色认真道:“先扶我起来。”

顿时,薛棋文不满道:“哎呦,你干嘛突然吊人胃口啊。”

钟离涣慵懒道:“快点,我躺的骨头都软了,先扶我起来再说。”

薛棋文不情愿道:“行行。”

而后,将钟离涣扶起来,让他坐在床榻上。

坐好后,钟离涣舒出一口气,一本正经道:“我在等子苏来接我的时候,遇见了一个法力高强的神秘人,然后跟他打了一架,那个神秘人刚好与我实力不相上下,我们对打三个时辰后,双方的体力和灵力都消耗的差不多了,就在我准备……”

这时,时爷爷在门口,喊道:“少爷,您醒了吗?”

闻言,钟离涣喊道:“时爷爷,我醒了,你进来吧。”

时爷爷走进来,担忧道:“少爷,您的伤怎么样了?”

钟离涣笑道:“我没事。”

随即,又道:“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时爷爷说道:“老爷和夫人回来了,说让您醒了以后,去荷花湖一趟,还有各位少爷们。”

薛棋文指着自己,不确信道:“我们也要去?”

时爷爷嗯了一声。

闻言,钟离涣说道:“好,我知道了。”

说完,站起身来,准备穿了衣裳就去荷花湖。

刚走了几步,钟离涣顿时就走不下去了,心里喊道:“啊!我的屁股!好痛!不会真的裂了吧!”

时爷爷看钟离涣神色怪异的停在原地,便问道:“少爷,您怎么了?”

钟离涣疼的有些失了神。

闻言,回过神来,说道:“没事,时爷爷,你先帮我穿衣服吧。”

见状,木峰子用手肘戳了戳魏景松,手挡着唇,低声道:“阿涣怎么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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