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冽指了指挂在刑架上面低垂头颅已是奄奄一息的萧简,对温迎笑着说道:“温迎,你还能看出来这是谁吗?”
温迎瞥了一眼刑架上如同血人一般的萧简,下一刻忍不住手捂住嘴连连干呕起来。
萧简全身鞭痕道道冒出血珠,一只眼球被挖掉显现出一个黑窟窿,脸皮被划花皮肉外翻开来,手指像是也被砍断了几根。
上官冽握住温迎手腕拉扯她坐在自己双膝上,贴在温迎耳畔冷冷道:“温迎,有些事情今日孤必然要弄个一清二楚。”
温迎不解上官冽话中之意,轻抚起自己的胸口欲将涌出来的恶心感压回去。
上官冽声音森冷命令道:“用加了浓盐的冷水将萧简泼醒!”
内牢衙役领令,舀了一盆浓盐水向昏死过去的萧简兜头泼下。
难以承受的剧痛促使萧简清醒过来,梗着头哀嚎起来。
萧简眯了眯所剩的那只眼睛,当看清面前之人是上官冽时,立即用嘶哑的嗓音求道:“求求你给我个痛快!我再受不了你给的这些个折磨了,只求速死!”
上官冽嗤笑道:“你只求速死?孤绝不会让你如愿!你可知你父亲母亲死前是如何被孤处置的。双眼挖掉,手指一根根砍断,剪了舌头,身上脸上用锋利的匕首划开,最后全身的血液流尽而亡!如今孤还留着你的舌头,皆因要听你一句实话!”
听了上官冽的话,再一次让温迎泛起了恶心,头抵在上官冽怀里捂嘴欲吐。上官冽用手摩挲起温迎的背脊。
萧简癫狂说道:“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实属受不住了,只求让我速死啊!”
上官冽怒目切齿道:“孤让你萧家之人受的,远远不及你们让花容受的。花容在你萧家三载,从明艳温婉的女子变成了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你还敢求孤让你死个痛快!花容在你萧家受过的苦痛,你须一一尝过后才可去死!”
温迎听后震惊不已问道:“花容?花容怎么可能会在萧家?”
上官冽俯视温迎冷冷一笑,“是,花容如何去的萧家,孤需要温迎来为孤解惑。”
“原是如此。你一直认为是我将花容送给了萧家,所以狠毒了我?”温迎恍然大悟,此时才明白为何上官冽对自己有着浓浓的恨意。
上官冽双眸中满含冷怒反问道:“那不然呢?花容是你的贴身宫娥,没有你的首肯花容怎么可能出得去王城?孤认为温迎当初不过是不忍心拒绝你的简哥哥提出的请求。”
温迎迫切解释道:“我没有!事关皇室尊严,我怎么可能将自己贴身的宫娥送去给大臣家中侍候。”
上官冽冷哼一声,“是与不是,今日孤就是要弄个明白!萧简,你先说一说花容是如何去到你萧家的?孤要听实情!”
萧简身上疼得倒吸了口气,慢慢讲述起来,“一日我父亲入王城参加宴会,一眼就看上了柔熙长公主身边的宫娥花容,便请求柔熙长公主将花容赏赐给父亲做妾侍。父亲一直以来最为宠爱花容,皆因花容要毒害父亲,我们才小小惩戒了花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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