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大夫,客人需要的药材已备好。”掌柜提着几大包药走入内堂。

李毕连忙双手接住药包,并把一锭银子递给掌柜,道:“多出来的钱是用于以后赠医师药。”

掌柜紧紧握着银锭,诚心地谢道:“太感谢几位客官了。”

“钟大夫,时候不早了,晚辈们就此再次拜别,如以后还有什么需要,您可以直接找李毕。”段云迟双手作揖拜别。

余笙跟着段云迟两人走出医馆的时候已近午时,余笙谨慎的揣着小挎包,生怕一个不留神小挎包溜走了。

段云迟看着余笙那如临大敌的样子,心里偷笑,此刻的余笙小兄弟与昨晚淡定熟练地下针少年郎真的是判若两人。

三人避开集市的人流,安全回到客栈。余笙不禁舒了一口气,我的巨款啊,一定要好好藏好。快速吃过午饭后,余笙在厨房麻利地烧开水煮段云迟的药浴,小脸蛋被水蒸气熏得红扑扑的。

午后阵雨再次来临,看着雨水如线沿着屋檐滴落,余笙感叹想到,幸好现在段大哥已在泡药澡,要不然又会头疾发作。想到明天要变成小富婆,余笙立刻回房间内找出要卖出的山参,稳稳妥妥地用盒子装好。

看着剩下的五份山参,没有全部卖掉是怕一次性卖出这么多,怕招来麻烦。毕竟,这是她这百草谷这几年培育出来的普通山参。留着山参,以备不时之需。

房外传来了敲门声,“余笙小兄弟,段大哥已泡药澡完毕。”李毕在房门外道。

“好的,李大哥,稍等我一下。”余笙迅速拿起了银针包,与李毕一同去段云迟房间。

余笙打开窗户把房内的热气和药味散去后,再关上窗户只留一条小窗缝透气。

在炉内点燃了舒缓的熏香后,余笙对着段云迟凝重地说道:“段大哥,今天的针灸会产生些许痛觉不适感,请忍耐,同时劳烦李大哥帮段大哥擦下汗。”

“好的,我不怕痛,余笙小兄弟放心施针吧。”段云迟笑着道。

余笙按照昨天的穴位再次施针,见段云迟没有任何不适,再拿出银针扎在足三里、太冲穴,然后在太冲穴细细地轻转银针。

顿时,段云迟感觉一股酸痛的热流从头部集聚,胀痛感慢慢地从头部往下移动足部,忍耐着胀痛,俊眉拧成一团,额头渗出豆大的汗珠,李毕赶紧拿起帕子印在段云迟的汗珠上。

余笙全神贯注地施针,偶尔用余光看段云迟神色情况,随时调整提插捻捣针的速度。一套针法下来,余笙后背也出了薄薄的细汗。

收好银针,余笙问道:“段大哥是否感觉轻松了些许。”

段云迟转了一下头,抬了抬手脚,欣喜道:“虽然还有些许酸麻感,但感觉头是轻盈了许多。”

“嗯,那段大哥喝杯温水后稍作休息。”余笙给段云迟把脉后没发现异常,便手里提着小银针包退出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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