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王绪跑来医院不下三次。每次都是匆匆而来,又匆匆离去,脸上挂着焦急的神色。他站在医院的走廊外,看着手术室内迟迟还未推出来,心中充满了期待和担忧。
走廊内的医生护士来来往往,他们忙碌的身影和沉重的步伐让肖铎无助与不安。手机显示灯一直在闪烁,他扫了几眼手术室,目视前方、百感伤加任由手机响动。
“为什么还不接电话,可千万不要出什么事啊。”顾承墨心中默念着,他的手紧握着手机,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直到肖铎主动发来视频,顾承墨手忙脚乱地按下接听键,目入眼帘的是肖铎浑身是血,眼光无神难以聚焦。
顾承墨的心猛地一紧,他不敢相信眼前所见。视频里的肖铎的脸色苍白如纸,血迹斑斑的衣衫几乎辨不出本色。
“肖铎!”顾承墨的声音带着哭腔,他的手颤抖着,你说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会变成这鬼样。
他心内十分挣扎着,泪水滑过脸颊,滴落在地上嘟嘟囔囔地回复:不是我的,而且沈羽星她身上……。
你说话这么磨磨唧唧干嘛,我问你沈羽星怎么了。我不是早跟你说要好好保护她,为何你还好好的。顾承墨几乎是靠吼出声,声音还带着微微颤抖。
就是刚刚她自己一个人留在车上,我们一群人跑进园区内埋伏,劫匪将她弄晕挟持做人质。我们原本想要将他们放走再抓捕,谁知他们临时反卦就开枪伤了她一条胳膊。不过还好送来得及时,失血严重抢救过来。
肖铎悔恨懊恼,如果自己当时陪在他身边,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顾承墨心急如焚,他感到自己的身体瞬间变得僵硬,听到沈羽星此时还在手术室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量。
他无助地坐在地上,手机里的画面渐渐模糊,他的眼泪不停地滑落,心瞬间沉到了谷底。
手术室的门终于打开了,护士推着疲惫不堪躺在床上的沈羽星,原来坐在椅子上的众人以及打电话的肖铎赶过来。脸上带着沉重的表情盯着她。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我会在这里,是发生什么事为何用这种表情看我?沈羽星的一连三问直接将他们问懵。
医生他只是怎么了,按道理来说伤着胳膊本不应该影响神经的,她只是怎么了。
医生叹了口气无奈地摇摇头,随后安慰说道:你们不要担心,患者这是她自身神经系统起到防御作用,加上送来时大量出血造成的神经压迫。当她潜意识出现逃避心理,自动起保护作用。
沈羽星睁大眼睛,一脸懵逼的地望着医生:那我大概需要多久才能恢复。
主治医生走过来对大家说:现在先将病人送回病房,大家都堵在走廊上对来往行人有诸多不便。
不知过了多久,主治医生为沈羽星检查完身体,拿下戴在耳朵上的探听器说:病人现在身体无大碍,想要好好静养。至于她出现暂时的记忆缺失,你们可以带她去熟悉的地方或人,这样可以帮助患者恢复记忆”。
今天晚上你们就可以安排她出院,
“现在虽然说已经过了安全期,但还是不能大意。”医生嘱咐道。
肖铎心中一紧,他接过医生的话,焦急地问道:“您的意思是,她还有可能是因为失忆引起不必要的后遗症?”
医生点了点头,说:“很有可能,小心为妙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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