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三扭扭捏捏地拉了拉苏慕,将他带到一旁,心中想着如何为两个儿子谋一条生路。他向苏慕提出了一个请求,希望他能教他们如何制作火炕。苏慕理解他的苦衷,同意了他的请求,并说:“三哥,你想得深远啊。”
张三感慨地说:“厮杀汉,你知道哪次出征就回不来了。这些年来,我一直在刀尖上舔血,每次出门都不知道是否能够平安回来。”他深情地望向远方,仿佛在回忆那些过往的岁月。然后,他转过头来对苏慕说:“我会了,我叫他们跟你学,你只是挂个名而已,这样可以吗?”张三说完便离开了,回家与自己的两个妻子商量去了。
张三走后,屋子里就剩下苏慕和潘武。潘武还是有些不安,他不太明白苏慕为什么要赶他走。
潘武对苏慕说:“我跟你去集市。”
苏慕打趣道:“你当然得跟我去,你不去我怕遇到山贼。”
潘武自豪地回答:“山贼算什么,那些都是送钱的。”作为一名军中的斥候,他手中的刀已经习惯了面对各种敌人。说完两个人就各自躺下休息了。
在张三回到家中,和两个媳妇说完盘火炕的事后,一家人都感到非常高兴。期间,张三的媳妇说:“人家慕哥儿一直三哥、三哥地叫着,我们这样是不是有些不厚道了。”另一个媳妇也有些不好意思,但想到这是自己孩子将来谋生的手艺,便只是抱抱孩子,没有多说什么。
“别多想了,那个孩子聪明得很。你们洗衣服的时候都去修的石台子上洗衣服啊,安全稳妥,那是我老张打的,很坚固。”张三说完这件事就算定了下来,同时也告诫家里人要保守秘密。
躺在所谓的床上,张三的大媳妇对他说:“妹妹去陪孩子了,你都有两个媳妇了,慕哥儿这房子也盖好了,咱们村子的地也多了,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啊,这晚上陪着说话的人都没有。”张三的媳妇天天面对苏慕以嫂子相称,心里很接纳这个有礼貌的年轻人,真的把他当作自己的小叔子。
“唉,估计是这孩子看不上三村五里的女娃子,也不知道他一天天地胡混什么,你说我们这帮厮杀汉,不抓紧留后,等什么那。”听到自己媳妇谈及此事,张三也有些恼火,但这种事无法强求,只能听凭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自己作为兄长已经多次催促了,再说下去就不合适了。他叹了口气,没有再说什么。
“你别睡啊,咱俩这些年,我也没有再为你生下一儿半女的,你该去妹妹那里多一些,老张家就这两个娃子,不稳妥。”张三媳妇看张三没有接话,也不敢多说,便说起了自家事。争风吃醋都是因为吃饱了撑的没事干在作祟,对于小农家庭来说多子多福多劳动力才是最重要的。
“睡吧,马上就要夏天了,除草捉虫都是日常的活计啊。你俩要是有一个怀了崽子的耽误了咱们家的粮食收成可就不好了。等过了今年粮食充足了再考虑其他吧!”张三说完后呼噜声响起,媳妇轻轻捶了他一拳便不再说话。忙碌了一天累得让人没有失眠的精力。
清晨的阳光还未完全穿透云层,苏慕与潘武便已整装待发。他们背负着鼓胀的行囊,腰间悬挂着环首刀,手上戴着护腕,一身利落的装束展现出他们作为年轻武士的干练与精神。
张三和村正站在村口,目送着他们离开。“三哥,村正,我们出去几天就回来,不会有什么事的。”苏慕语气轻松地对二人说道。
张三回应着,同时不忘细心叮嘱,“记得尽早动身,早去早回。到了县城,一定要跟刘仓曹提,我们需要几头健壮的牛,田里劳作离不开牲畜。还有,回来时记得向他索要一头老驴,驮着盐和布回来,那些你一个人可背不动。”张三说罢,又玩笑似地补充道:“驴子的事,我答应你,回来后给你一条驴腿尝尝鲜。”
张三之所以如此不厌其烦地交代,是因为他深知苏慕的性格。毕竟古人进趟城,那都是要办好多事的,张三对苏慕很了解,这个孩子跳脱的厉害,虽然都是当过斥候的,苏慕没有潘武稳妥。
“三哥,如果你真的不放心,就跟我们一起去。”苏慕提议道。
“我若是去了,谁来种地?你行吗?”张三反问。
“放心吧,我都记住了。还有潘武在,他会提醒我的。等事情办妥当,我们就会立刻回来。”苏慕最后的一句话透出一丝俏皮。
两人告别后便踏上了前往县城的路程。阳光透过云层的缝隙,洒在他们的身上。
去往县城的道路并不好走,坎坷泥泞,但苏慕和潘武却并不在意,年轻人一路上苏慕说潘武听着,有话则短无话则长。潘武不留意,毕竟他是生于斯长于斯的人,但是苏慕很留意,路边的风景也在不断变化,从繁茂的树林到广阔的田野,可以看到曲折的山路的尽头就是平坦的大道了,就是之前修的县城路,两个人看到躺倒在地上人,道士打扮,长头发随着的散着,没有包头,蓝色的道褂破破烂烂的哪里还像一件衣服。
苏慕想上前去看看,刚刚要往过走,“别动”潘武提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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