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姑娘，我们明月楼打算买断你手上的两道做菜方子，不知你意向如何？”白掌柜试探地问道：
“价格方面，江姑娘你这边尽管开价。”
“白掌柜，我不做买断生意，”江婳轻抿了一口茶水说道。
“那江姑娘是想？”白掌柜不解地问道。
“分成吧。”江婳放下茶杯说道：“要做就做把大的。”
“什么，分成？”白掌柜一时没反应过来，随后眉头微蹙看着江婳。
“众所周知，明月楼遍布大晟国地，我若直接买断，岂不是亏了。”江婳轻飘飘地说道。
白掌柜眼神骤然冷了下来，江婳不就是一个农女吗，怎么会知道这么多？
“江姑娘胃口未免也大了一些，你这才两道做菜方子，就想和所有明月楼分成。”
“白掌柜别急嘛，我能开这个口，自然是不止这两道做菜方子了。”
“那江姑娘还有其他的做菜方子？”白掌柜脸色这才缓了过来。
“如果签分成，那这今日两道做菜方子就当是我送给明月楼的签约添头了。”江婳悠悠说道：
“往后每个月，我都会给明月楼送来两道新的做菜方子。”
“这个……”白掌柜有些犹豫。
自从叶家的广福楼开起之后，一直在和明月楼作对，不是打价格战，就是无所不用其极，挖掘明月楼的菜式。
如今的明月楼生意已经大不如前了，就拿青石镇来说，来吃的都是一些老食客。
“这么大的事情我做不了主，我要传信问一下我们的东家。”白掌柜想了想说道。
“可以，那等白掌柜的好消息了。”江婳起身说道。
“等等，江姑娘，那今日这两道做野山猪肉的方子……”
眼下，传信回去，一来一回也是需要好几日，那厨房里的那一头野山猪不能就这么浪费了呀。
“江姑娘，那两道方子可否先卖给我？”白掌柜又问道。
“按刚刚说的，直接送给明月楼了，倘若后续合作不成了，我们再来谈这两个方子的价钱。”江婳说道：
“刚好，白掌柜也可以先把这两道方子一并送去给你们东家，可以看看这两道菜做出来受不受人欢迎。”
“既然江姑娘都这么说了，那我也就不好再拒绝了，我这就让人送笔墨过来。”白掌柜点头道。
又起身走到门口吩咐小二送笔墨纸砚上来。
江婳这才重新坐了下来，小二也很快就把笔墨纸砚送上来了。
“江姑娘，可需要我代笔？”白掌柜想起了江婳的出身，随即问道。
“不用，我自己来就行了。”
江婳拿起了毛笔，蘸上墨水，大大方方地落笔，大晟国的字和现代的字大同小异，不过用的大多都是繁体字。
以前看过江行洲在家里教江景亦念书，她也在一旁看了几眼。
看下纸上的字，白掌柜心里不禁有些诧异，就凭江婳的这一手好字还有刚才的谈吐，打死他都不信她是一个普通的农女。
又在心里暗暗决定，等迟点派人去查一下，是不是之前的消息错了。
之前江婳在集市上卖卤猪下水的时候，白掌柜就看中她的卤水方子了。
只不过碍于她是江行洲护着的人，也就没深入交谈，浅浅地让人去查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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