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个人站在包厢,这里面差点装不进这么多人。
老鸨观察着公仪挽的眼睛,倒是什么也没看出来。
“贵客,您可还满意??”
琉儿丢出金元宝,“你出去,我家主子要挑一挑。”
“哎,哎!好勒!奴家这就走!”
走之前老鸨很贴心的把门带上,那脸上是掩饰不住的笑意。
公仪挽掏出一沓银票,往桌上一甩,“我有几句话想问你们,说满意了,这些都归你们了。”
若说刚才给老鸨的金子是出手大方,那这些银票更能代表她是身份,银票这种东西,面额巨大,只有达官贵人,家世显赫的人才用的上。
寻常百姓家之间的交易方式不是以物换物便是用铜板。
十几个人你看我我看你都咽了咽口水,“您想问什么?”
“我想知道,那日……”
她的话还没说完,一阵气流吹了进来。
耳边“砰”的一声,门被人重重推开。
房间内所有人都转头,结果就看到门外一个高马尾的俊美少年一脸冰冷站在那儿。
“你怎么来了?”
她刚咧上去的嘴角收了回来,虽然没有被抓包的心虚,后知后觉又想到,他是怎么知道自己在这里的?
“殿下真让我好找。”
她非但没有起身,还一脸无所谓地喝起了茶。
“你来作甚?”
少年忍着不悦走了过去,但伴随而来是心中的恐慌,他怕极了她这种态度,好像对一切都抱着不在意的想法。
琉儿看到他出现也十分惊讶,她转头瞧了瞧少女,她对这事好像也是不知情的。
她还以为,这事是小公主安排的。
他一眼就看到站在边上那些穿的花枝招展的人,这些货色哪里入得了她的眼?
他握住她的手腕,制止了少女喝茶的动作。
少年眼神毫无波澜,嗓音冰凉:“离澈来带殿下回府。”
她微微蹙眉,“回什么府,本宫有正事。”
“殿下有何正事需要到这风月楼来?”
少年睨着她,“府医说了,殿下不宜劳累,离澈抱您回府。”
不等她说出拒绝的话少年抱起她的身子,这一切还来不及反应,她已经下意识抱住了他的脖子。
“你放肆!离澈,你敢忤逆本宫!”
“是罚是打,是骂是责,殿下回府再做打算。”
“放本宫下来!”
她一拳捶在离澈胸口,咬牙切齿看着他。
“不要以为自己力气大就可以肆意妄为,府中多的是力大无穷的下人,你今日敢以下犯上,明日岂不是要掀了本宫的府邸?离澈,你再不放本宫下来,明日本宫就能撤了你!”
他步履微顿,公仪挽还以为他是改主意了,结果证明她想错了。
“殿下要如何惩罚是殿下的事。自打我在你身边那一日起,我便永远都是你的侍卫,可今日,殿下让我改变了想法。”
“你要做什么?”
琉儿见到这离澈今日这么大胆一时间还真没反应过来,她连忙追上去呼喊道:“大胆离澈!快放公主下来!!”
公仪挽突然想到自己还剩下一沓银票在桌上忙回头喊:“琉儿,银两!”
“哦哦!对对!”
小丫头一拍脑门又跑回去了。
后面十几人已经看不到什么表情了,谁能想到一个公主会逛窑子呢?
而此时,他却沉默了。
公仪挽也不好再闹腾,她被离澈抱着上了马车,后面是跟随而来的琉儿。
女孩挑开帘子,见到了都冷着一张脸的俩人。
“殿下,您没事吧?”
“没事,你……”
她正想说什么,只见少年掏出一锭银子抛了出去,冷声道:“自己找辆车回去。”
随即,对马车上的马夫说道:“回府。”
公仪挽并没有开口,马夫也只能抽了马绳,一路回了公主府。
车内气压极低,公仪挽能感觉到身旁之人的不开心,但她想了想总感觉不对,他不开心?凭什么啊?
她还没说话呢??
“你最好在回府之前想好如何向本宫解释,否则一旦到公主府,你别想再踏进公主府半步。”
“殿下要我解释什么?殿下今日为何会去那秦楼楚馆,您又该作何解释?”
她还没问这人竟然先质问起她来了??
“本宫做事需要向你解释?离澈,别忘了你只是本宫的一个侍卫,用的顺手才在本宫身边待久了些,不要以为自己很特殊。”
“本宫向来一视同仁,你若不听话,本宫随时可以换了你。”
“可惜了,殿下还要看着离澈一年,在此之前,离澈还是会待在殿下身边,寸步不离。”
“什么?一年?”
不是两年?
“你这话是何意?”
她怎么有点丈二摸不着头脑了。
他的语气听着冷静了不少,少年狠狠抓住她的手腕,沉声道:“从前我在你面前卑躬屈膝,如今,这侍卫我不当也罢。”
某统听着有些兴奋:「哇哦,他这是要反了吗?」
「你说他终于下定决心要杀了我吗?」
“你……”
她这一时间突然不知该说点什么了。
临终遗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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