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的看什么?出来单挑啊!”

大D一句话,震得有骨气酒楼鸦雀无声。

荃湾打仔,全体起立!

大D的头马长毛,已经用右手抓住椅背。

只要靓坤敢动一下,他就立刻开打!

大厅内,站起来一百多人,黑压压一片。

所有人看向靓坤的眼神,都像看死人。

没办法,一百多人对七个男人一个妞。

荃湾就没打过这么富裕的仗!

靓坤身后,两名保镖也把手放在腰间。

只不过,他们的手明显在颤抖。

即使是悍不畏死的洪兴打仔,此刻也有些发虚。

妈的来之前不是说,江湖上没人敢不给坤哥面子吗?

毕竟前有蒋天生被他赶下台,后有大佬B全家被活埋。

靓坤早就凶名在外了!

怎么他妈到了荃湾,一切都不一样了?

靓坤啊靓坤,你个扑街到底还是飘了!

以为大D哥扛不动刀了?

你说你惹谁不好,你非惹大D!

你惹他干嘛!

他是疯的嘛!

鬼知道大D会不会动手,要是真把心一横,七个男人一个妞,全部拉出去划水。

靠!荃湾水泥质量很好的,三年都不带飘起来的!

丢!现在场面弄成这样,到底该怎么收场啊?

保镖心里骂翻了天,身体却是一动都不敢动。

忽然,他觉得鼻子有些痒。

他想抠鼻屎!

妈的,此时此刻,连鼻屎都不敢抠啊!

万一动作大一点,被荃湾仔误会了怎么办?

到时候拉出去沉海,荃湾仔问:“你特么还敢动手?”

保镖还能怎么说?

“大哥,误会啊,我没想动手,我抬手是为了抠鼻屎啊!”

丢!想想就乌龙啊!

关键是,这样的乌龙以前还真发生过!

保镖此时非常痛苦,他甚至觉得空调吹出来的冷气,都带着威胁的意味!

酒楼内的气氛,凝固到极点。

酒楼外却是热闹非凡!

全港岛的探马,都在疯狂收风!

汽车里、货车里、墙角里,甚至有骨气酒楼的厕所里,都有探马在打电话。

“大佬,大晒啊!荃湾大D大晒啊!完全不给靓坤面子啊......”

“哇,老大,太劲爆了!大D拍桌啦!点着靓坤的鼻子骂,连他祖宗十八代都翻出来了......”

“喂,基哥,荃湾打仔全体起立了!上百个人围着靓坤,一旦开打,明年今天就是坤哥的忌日啦......”

......

嘉林道,兴记麻雀馆。

听到收风小弟的汇报,屋里的大哥冷汗直冒。

“丢!当年我出来混,老大就告诫我不要招惹荃湾大D,这个扑街疯起来,根本不管你是边个,港督也不行啊!诶,赶紧给老大烧点纸,他没骗我啊!”

后窗下。

太保和乌蝇,一人哭一人笑。

乌蝇满脸沮丧。

“太保哥,都怪你啦!刚才在九龙机场,我要上去拜师的嘛!都是你拦住我,错过机会啦!现在插旗晒马斩靓坤,都没我的份!”

太保笑道:

“痴线,你当是武侠小说啊?还跪地拜师,那么多荃湾打仔,打不死你啊!”

“那你说怎么办嘛!”乌蝇气呼呼的。

“我从大屿山来的,要出人头地的嘛!当然要跟荃湾这样的堂口混啦!你看大D哥,好威啊!全港岛都怕靓坤,就他不怕,还要跟靓坤单挑啊!”

“靠!”太保哭笑不得。

“你个衰仔,你还真以为他要跟靓坤单挑啊?”

“嗯?他自己讲的嘛!”

“唉!”太保叹了口气,穿上人字拖,起身就走。

乌蝇一看太保走了,赶紧跟过来。

“喂,太保哥,你不收风了?荃湾正在关键时刻啊!大D马上跟靓坤开打啊!”

“打打打,打你个头啊!”

太保没好气道:

“早就跟你说了,出来混要食脑的!只会打有个屁用啊!”

“你以为靓坤是你啊?第一天出来混啊?八个人对一百多个?傻子才会动手啊!”

乌蝇挠了挠头,不解道:

“那就这么算了?堂堂洪兴龙头,被人指着鼻子骂,以后还怎么混呐?”

“怎么混?”太保推起小车,边走边说:

“就这么混!谁让靓坤自己嚣张啊,他以为他是谁啊?关二哥啊?八个人就敢去荃湾砸场子,干嘛?单刀赴会啊?丢!”

乌蝇接过小车,又问道:

“太保哥,照你这么说,靓坤输定咯?”

太保点起一支烟,笑道:

“输是肯定输了!天王老子来了,八个也打不过一百多个啊!”

“不过靓坤混了一辈子,也不傻的!他之所以敢去荃湾,也是吃准了大D不想跟他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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