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亏了谢锦帆找来了艘飞舟,我们才能这么快到。”

秦如泱给几人安排了房间,随后就回去了,三天后的及笄礼,是她的主场,而接下来三天,她都不能见宾。

宋惊棠也是一改平素白衣素面的模样,难得地换上了一身鹅黄色粉粉嫩嫩的流仙裙,头上戴上了宁露曦买的同款流苏,随着走路一摇一摆。

会场百里长席,金玉铺成,美酒佳肴数不胜数,管弦丝竹,水袖长舞,美不胜收。

宁露曦挑了一个角落的位置,刚好能看到秦如泱的地方,几人坐下。

“喂,宁露曦,我方才看到宁夫人了。”

谢锦帆凑过来道。

“我娘来了?那我去同她打声招呼。”宁露曦说了一声,就离开了。

她也好多年好多年没见过她娘了。

宁露曦一走,谢锦帆就坐上了她的位置。

“秦家真是好大的手笔啊。”谢锦帆感叹道。

宋惊棠看了一眼,确实,不过这话中为何能听出几分讽刺意味?是她的错觉吗?

谢锦帆一向直言不讳,怎么会绕绕弯弯说这些,一定是她想错了。

眼下正处于就位环节,秦如泱应当还在东房中等候。

宾客来来往往,主人也还未就位。

他们这种孩子,自然不会注意太多,提早早坐在角落里就好了。

不久后,宾客入座,主人也就位了,宋惊棠看着主位上端正严肃却满面笑容的中年男人,显然就是秦如泱的父亲了。

随后开礼,男人起身致辞,秦如泱身着采衣出场。

及笄走得程序一共十七道,倒是与她在凡间的时候一样。

只可惜,她没有机会及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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