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门口,我犹豫了一下。

钥匙会在里边吗?

万一不在呢?

可万一在呢?

内心天人交战一番,还是决定敲门问问。

“您好,请问家里有人吗?我是刚才的外卖员,车钥匙可能拉您家里了,来找一下可以吗?”

我喊了几声。

身后有路人经过,小声嘀咕:“这人怕不是疯子吧?”

当时我以为他们在说别人,也没在意。

没人回我,可门给我敲开了。

我再一次踏入那房子。

真是一脚阳间一脚阴间,身后是炽热,前方是森冷,那感觉绝了。

我现在只想快点找到钥匙,然后离开,便打开手电筒满屋子照。

手电筒第一时间照到的是玄关的柜子,看到柜子时我愣住了。

饭菜都在柜子上,可那碗白米饭,此刻已经长满黑毛,根根黑毛在透明的碗盖下招摇,好似海水里的海带在飘。

“我去!这就长毛了?这屋子也不热啊!十分钟不动就长霉?”

咕咚!

楼上又传来沉重的响声。

这就很怪哈!

已经不是第一回了,听起来像是头抢地的声音,谁脑壳那么硬?一次次地撞墙或者地板?

嗤、嗤!

重响之后是摩擦的声音,还是从楼上传来。

房内面积不大,我能清楚地辨认出,那声音在朝着楼梯口靠近。

兄弟姐妹们,你们能明白我现在的心情吗?

就是那种,又害怕,又欠儿欠儿的,很想知道到底楼上在干嘛。

好奇心害死猫!

我一步步朝楼梯走过去,手机的灯光一路照过去。

上了一级台阶,又上一级,二楼越近我心跳的就越凶。

楼梯走到一半,我心头的一喜,看到车钥匙了。

它就躺在二楼,距离楼梯口半米左右的地方,可能是刚才的小家伙拿上去的吧。

我紧走几步,还有一节楼梯就到二楼了,其实从这里我弯腰伸手就能够到钥匙。

就在这时,一只啥玩意儿毫无征兆地出现。

我这颗心脏给吓的卟棱卟棱的,险些从楼梯上滚下去。

那东西慢慢抓住钥匙,还炫耀似地停顿一下,然后将其缓缓拖走。

定睛一瞧,原来是只手臂。

我松口气,还好是手。

手臂的主人藏在旁边房间里,难道是跪在地上?好奇怪的感觉。

想起刚才不断出现的咚咚声,或许是生病了?

这家人都很怪,温度也越来越低,我冷的浑身起毛。

手出现的太突然,而且在手电筒光下,显得格外苍白。

不对,应该是灰白色,看起来很细腻,像女人的手。

中指指甲掀起一半,却没有一丝血。

“您好,这钥匙是我的,不好意思我回来取。”

没人回答我。

我更奇怪了,难道是哑巴?

眼瞅着钥匙要被拖进屋,我赶紧上了二楼,弯腰捡钥匙。

可脑袋咕咚一声,撞到门上。

我懵逼地看着门板。

靠近楼梯的这个房间,门是关着的,外面还挂了一把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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