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阿飞哥家出来之后,我就打探你的消息,过程你肯定不感兴趣,总之,我终于找到了。卓哥,阿飞哥是不是凶手?”
卓充拿中性笔轻轻敲着桌面:“现在不好说,这样吧,你留个电话,我一有消息就通知你。”
瘦猴报出一串电话,简单寒暄几句,一瘸一拐地离开。
卓充拨通一个电话。
“你不给我打,我还要给你打呢!听我同事说阿飞要你帮他?我劝你少掺和,就是一社会渣滓,直接枪毙了都不冤!”电话里一个女声先是一通说,像个机关枪。
卓充笑着说:“我说是谁这么大胆,原来早上去现场的是你。那就更好了,出来喝个茶?”
“没空!”
“中午,老地方。”卓充说完,立刻挂断电话。
“哎——你……”文馨听着电话里的忙音,生气得撅起了嘴。
大义派出所是一个大所,一所三队编制齐全。派出所对面有一座古色古香的茶楼,不知为什么生意奇好,中午的时候也是一座难求。
一位英姿飒爽的女警在迎宾的带领下缓步走上二楼,还没敲门,里面已经主动打开,一张帅气的笑脸探出。
文馨轻哼一声,甩着脸子向里冲。卓充摸了摸鼻子,急忙把门关紧。
“这个案子,是秃子头上的虱子,你还瞎掺和什么?闲得慌是吧?”文馨坐下来,又开始滔滔不绝。
卓充倒茶的手一顿:“阿飞撂了?”
“那倒没有,不过又有什么关系?我们去的时候大门紧锁,是开锁师傅强行打开的,家里除了受害人就是他,凶器上只有他的指纹,这叫什么?铁证如山!”
“动机呢?”
“那种人渣,还要什么动机?你知道他参与过多少打架斗殴吗?可以这么说:菜市口那一片,只要有人被打了,找他准没错!”
卓充把茶杯递过去:“我有了解,不过,好像最严重的也只是断了三根肋骨,杀人碎尸这种事,我想他还是不敢的。”
文馨一饮而尽。
“平时不敢,要是喝得烂醉呢?他的血液乙醇浓度是0.3,这还是事发6个小时后的结果。对了,你从哪儿听到的碎尸?”
卓充再次把茶水斟上。
“猜的。从头讲讲吧,或许我能给点不成熟的建议。”
文馨终于露出些许笑意:“平时傲得谁都高攀不起,今天是怎么了?”
“闲得慌呗!”卓充嘿嘿一笑,露出整齐洁白的牙齿。
文馨脸色凝重,开始简要讲述警方掌握的情况:
“对门的公交车司机上班时,闻着阿飞家里有焦糊味,他担心失火,就通知了物业。物业拍了10分钟的门也不见开,就叫来开锁师傅,同时报了警。昨晚我和大刘值夜班,所里刚好没其他人,我们是5点20赶到那里的,亲眼看着开锁师傅把门打开。然后,所有人都很震惊。”
“嫌疑人阿飞站在客厅中,满脸惊慌,衬衫前后都有血迹。大刘立刻拔枪让他趴在地上,我则穿戴好后进入现场。”
“死者吴倩,27岁,与阿飞是夫妻关系,全身赤裸,平躺在沙发上,身体被肢解成6份,衣服整齐地放在头边。”
“沙发上、客厅地毯上、对面的电视墙上,都是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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