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的汪府,已乱成一锅粥。大夫人喊着两个儿子。

“都去给我找,一个个还杵着做什么?”汪老爷见到此景,急得手哆嗦的到处指着说。

这一旁丫鬟,听了县令的话,吓得是腿肚子有点发软,一抹劲的攥筋。大夫人,也明白,有些事,也不能说是自己儿子干的。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并非所愿啊!所以也只能栽赃在一个外人身上,就这样徐章便成了替死鬼。碍于现实生存,其她人都不敢声张。

徐章师傅回到紫竹斋后,把徒弟放坐在床上,开始用功力,逼出她体内的毒气。

当徒弟狐狸,感觉身体渐渐好些时,开始微微睁开眼睛,看见师傅,正坐在另处调理气息,虚弱的身体偶尔摇晃一下。

紫竹斋的外面,一直在背后,躲着的洪风,像是看明白些什么,但好像又有些糊涂。

为什么说糊涂呢?因为洪风是人,他根本就看不到神魔隐含的另一层面,是如何残酷的较量,所以他也只看到表面。

这会倒好,当洪风看到徐章师徒二人受伤,便终于找到了报复的机会。好像曾被人压一头的感觉,一下子跳了出来。

于是洪风推门而入,对师徒二人便说:“哈哈哈……真是天赐良缘,恐怕你们师徒二人是再难称心如意啊?没看见此时此景,对于我来说,正是个好机会吗?那我此时不动,更待何时?早就想收拾你们了,碍于功力比你们差些。今天倒好,你以为现在的我,还会怕你们吗?本爷稍略施小计,就会给你们骗了。”

“我们即使再虚弱,你也禁不住我们收拾,还是少费话,远点滚。”狐狸美女,看他冷冷一笑的说。

“你知道,你们这种人,最大的弱点是什么吗?就是太善良啦!当然要吃亏。像我这种人,这种情况,那就会顺坡而下,不长那硬骨头,给我下跪求饶?学你爷我,就靠软骨头活着,现在很是舒服。你怎么不学学你祖师爷我。虽然再厉害的高手,也有最虚弱的点,现在就是我最佳时机。不过也怪啦,你们这类人,看着要死了要死了,可关键时却还能起死回生。不过还挺嫩的。”洪风皮笑肉不笑的,边说边伸手去摸狐狸美女的脸蛋。

“把你的手放下,禽兽不如的东西。好人总有天救,这个你嫉妒也没用。奉劝你还是管好自己吧?”狐狸美女用手扒拉他的手说。

“老天啊,让你们受尽磨难,就是不让你们死,怪哉?那是让你生不如死。好,不顺从我,我现在就送你们去死。我就不信,凭我的手,现在的实力,还弄不死你们,我倒要看看,你们能怎么招吧?”洪风说着露出本相,面目狰狞的从腰间掏出剑。

当洪风把剑放在狐狸美女的脖子上,嘲笑着正要刺进去时,并且咬牙切齿,恶狠狠的说:“剑在你的脖子下,只要我稍微一使劲,你就归西。还不快快下跪?对,你不让我叫你姑奶奶吗?本来以为你应了我,咱俩一家亲。我何必这样对你,没想到你居然看上了老杂毛。既然如此,就休怪我心狠手辣。即然我得不到,那你就去死吧?哈哈哈……”

眼看着狐狸美女就要被刺死。这时只见打坐的徐章,用尽刚积攒的一丝气力,起身就是一脚,踢起剑,然后拿在手,照洪风的手臂,就是一刀。

随后只听得是“咔嚓”一声。再见洪风已是断了一只手臂,瞬间流得是满地血,痛得是声声嘶喊:“娘呀!娘呀……”的哇哇满地打滚直叫。

“就这两下子,以后少动五马曹。”徐章说着,继续镇定自若,半闭眼睛,坐在一旁,修身养气。

当那只断手离开了洪风身体,徐章看上去,好像好事坏事,都与它无关了似的。

这要遇刺的狐狸美女,看到师傅没事,也终于缓了一口气,把那只废手移开。

洪风在地上直打转,忍着疼痛,想用另一只手去杀徐章。可是尽管怎么用力,也难抵这只断臂给他带来的伤痛拖累。即使三番五次尝试,都无能为力,没有拿起。

就这样,疼得是让他实在顾不上动手,只好囔牙咧嘴的说:“小样的,你等着?害我到如此地步。今生不杀你,我誓不为人!后会有期。”

洪风说完扭头要走。

“哼!下次,恐怕下次就不是断只手臂这么简单了吧?最好是照顾好你的脑袋,否则怎么向我报仇。你做的跟本就不是人,你还好意思在我面前,提誓不为人。我就纳闷了,你什么时候是过人呢?你只不过是借了一张人皮,装着你的兽心而已。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所有的痛都是你庸人自扰,休怪我不客气。”徐章淡定有力的回他。

“你混蛋,狗嘴吐不出象牙。明明就是你砍断我的手臂,为何叫我自找的。如果我自找的,就是应该杀掉你,以除后患,难到这有错吗?难到我不为己,而是要为别人而活吗?”洪风恶狠狠的说道。

“像你这种人,为别人活着,不配?但要有最起码的底线,否则伤了彼此。”徐章回他说。

“胡说,即然做事,为什么要底线,底线能顶银子花,底线还是能当命。”洪风疼的痛声音,有些沙哑的说。

“这句话算你说对了,你明知道她善良,你却为一己之私,乘人之危,要杀掉她。她的存在,就那么多余?为了你好,她才管你。难到管你,就要依你,如果她不存在,你不也活着。何况她活着,又没有伤害你,你又何必治她的罪。”徐章师傅说。

“那是我和她的事,关你屁事。老杂毛,少废话?别怪我没提醒你?”洪风咬着牙,恶狠狠的说。

“心再强,命不随?因果报应啊!如果你提到要她为妇。那我问你,你爱她吗!如果你爱她,为何不替她考虑,让她幸福。而你只想拥有她,为的是你自己,最终爱的人,是也只是你自己。原来她只不过是你幸福的附属品而已。”徐章师傅说。

“不爱哪来的恨,只因爱之深,恨之切。这你都不懂,修的是哪门子道啊?”洪风冷笑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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