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苏沐从一片晨光中醒来。
她缓缓睁眼。
傅云墨的超大版俊脸映入眼帘。
“啊——爷,您老人家怎么在这?”
傅云墨满脸黑线。
“这是我家。”
但,这是她的房间……
这厮想干嘛?
不会是想非礼她吧!
“一个月后,我要参加傅氏集团百年庆典,我的腿能在那之前治好么?”
“稍等一下,我先为您诊脉。”
说完,苏沐掀开被子,她只套了一身睡衣,有一种随意的居家慵懒感。
未施粉黛的小脸,精致如白瓷,皮肤细腻得在晨光照耀下泛出淡淡光泽。
傅云墨觉得,细看之下,这女人还算有几分姿色。
苏沐伸手搭上傅云墨的左手把脉。
半晌。
苏沐给出诊断结果。
“爷,您的病,是母胎带来的毒素。傅夫人在怀孕前,是不是吃过某种特定的药?那种药虽然有治疗的功用,但被她吸收以后就会在身体转化成毒素。她在怀你以后,毒素也通过母体转移了一部分给你。”
“而胎儿吸收的毒素有限,你身上的毒不会致人性命,但它就像个定时炸弹,这种毒素经年累月地攻击神经细胞,导致你的肢体神经组织衰竭。如果你身上受到创伤的话,对应的部位就很容易失去知觉。或轻或重。”
傅云墨垂下眸,苏沐是第一个说他的病是毒造成的医生。
“你在病发的那一年,还受过什么严重的伤吗?”
傅云墨想起爷爷跟他说的,18岁那年,他遭到过匪人绑架。他的头部曾受过严重的撞击,导致他失去一部分记忆。
而他的腿,在他醒来以后就残疾了。
在他的印象中,父亲傅允谦和母亲裴安然在他小时候出意外去世了。
爷爷从来没跟他详细透露过母亲服药的事情。
傅云墨言简意赅地告诉苏沐,以前他被人绑架过,受过伤。
苏沐拧了拧眉,豪门果然是非多。
“治愈的可能性大吗?”
“这段时间可以通过针灸和药浴的方法,帮你打通全身经脉,在周年庆那天,大概可以站起来。但是……”
“但是什么?”
“只能维持两小时。你的情况保守治疗,起码还得半年才能彻底排毒。”
“两小时……可以。”
两小时也足够了,只要不出什么意外。
“那天,你也要随我出席。”
毕竟她也是名义上的傅家少夫人。
“好的,爷。”
“去给爷爷请个安吧。”
说完,傅云墨开着电动轮椅离开。
苏沐简单洗漱了一下,从管家临时帮她准备的衣服里面选了一条鹅黄色长裙,简单大方又不失气质的款。又打理了一下她的长发,缓缓下楼。
傅云墨在餐厅陪傅爷爷用餐。
傅爷爷傅建军年过六旬,一头银发,但精气神依旧很好。
傅建军,是傅家的掌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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