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系统因为太害怕而躲进了小黑屋】
“嗷嗷嗷!!啊!!!!”
铃不响在堂屋里坐着掏了掏耳朵,“这声音真是比杀猪还刺激。”
“怎么了呢?”丹青欣赏着自己刚用凤仙汁染的指甲。
“杀猪那猪多半只能叫一两声,她这连绵不绝、高音不断啊!”
丹青放下了自己漂亮的手,瞥了铃不响一眼,感叹道:“这可不是猪叫,这可是虾叫,毕竟正‘拔虾线’呢。”
铃不响忍俊不禁,“虾会叫?”
“多半是会的。”丹青打着哈欠,“只是你听不见罢了。”
铃不响哑然,竟还有这种说法?
丹青抬手,将额间的碎发撩至脑后,“小铃铛,你这都来我家了,不干点活不好吧?”
这全北城用毒最厉害的可不是那门口开食肆的厨子,最厉害的那位可就在这开满三角梅的院子里头住着呢!
铃不响认怂,“丹青姐您说。”
今日那新人定在门口堵他,虽说打是打得过,但北城老江湖都要脸,新人来的前三天一般他们都不会出手,算作新人保护期。
铃不响想着那愣子身上那股子大少爷的气质实在是有些烦,决定躲个三天再回去重拳出击!
丹青看了看天色,“把柴砍了,把晚饭做了吧。”
“您还真不客气……”
“你翻我家窗时怎么没想到要客气客气?”
铃不响笑着讨好,“斧头在哪呢姐?要不我给您把水缸的水也打上可好?”
丹青往门外一指,铃不响偏头一看,精准地在一众三角梅间找着了一节颜色略深的木柄,捡起那把斧头去角落里劈柴。
丹青也没能闲着,转身去药房里配药去了,诊疗室里那只脏兮兮的“小粉虾”,今日定要给她搓干净咯!
——
北城,铃不响家门前,夕阳将斜照,房屋的阴影被缓缓拉长,巷子缓缓被黑暗吞噬,星星点点的火光在还有人居住的房屋里亮起。
“咕咕——”
易伯山猛然抬头,此刻他四周无人,这是哪里发出的怪响?
“咕咕……”
怪声又起,易伯山大惊失色,怎么会?这声音居然是从我腹中发出?
易伯山眉头紧皱,就在怪声响起的那一刻他察觉到了自己的肠胃有微微的异常抽动……
这是什么?难道说我中毒了?什么时候?
该不会是……那领路之人的灵石上沾了毒?
他如今人生地不熟,哪晓得这地方有没有医修,一身家当被那小贼偷去了七七八八,就算是找着了医修怕也是付不起诊费,这可如何是好?
易伯山眼神闪烁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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