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武场中厚重的青石板重新铺好,只有青石板上的斑斑水迹和那些从青石板缝隙里溢出的黑色草木灰还能证明着刚才的打斗。

周让面带笑容问道:“刚才三场擂台赛大家都觉得如何?”

此话一出,桌前百家长辈和儒家大儒马屁此起彼伏声不绝于耳。

听着众人的马屁声周让笑意盈盈道:“好了,好了。”

马屁声渐止周让继续道:“在进行下一场比试前老朽想给大家介绍两个人。”

众人闻言都略显期待,周让拍了拍手一个头戴斗笠身穿宽容的道家衣服脸上包裹的严严实实只露出两只眼睛和一个穿着农家衣服一块布条蒙住眼睛的两人走到周让身边,一左一右的站在原来稽学和杜惜的桌前。

“是暮虎。”烛智磐喊道。

吉仲非眉头紧皱点了点头。

周让介绍道:“这二位小友分别是农家岳惊雷和道家暮虎。暮虎你可愿意摘下斗笠露出你的真实面目示人?”

“张师叔,你快想办法阻止啊,暮虎可不能在人前露脸。”吉仲非闻言着急大喊道。

烛智磐闻言直接一个跳跃从李言桌子上翻过去,一根长枪握在手中搅动着身边的空气“呼呼”作响,长枪在他手中挥舞旋转顶上红色的枪尖对准周让,众人纷纷投来打趣和惊讶的目光。

听到吉仲非的呼喊声他忽然像是想到什么转头看向张翠寒他们,李言看着他愣住了,张翠寒一脸疲惫看着一副“你想干嘛”刻在脸上。

吉仲非、陈雅彤和陆淑一脸茫然中略带一丝惊恐的看着他,他眨了眨眼转回头看向周让,周让笑意盈盈的看着他:“小友可是又有事要说?”

烛智磐慌忙将冠花枪丢在地上跪下:“周老前辈,暮虎长相似虎不能摘下斗笠让人看到,求老前辈了。”

周让淡淡道:“你都说了暮虎长相似虎了,那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了吗?”

烛智磐一愣抬头看向暮虎,耳边传来张翠寒的轻喝声:“回来?”

暮虎也甩头轻轻甩头示意他回去。

见他还没有反应张翠寒左手一伸一股绵柔之力将他拽回,张翠寒轻斥道:“尽捣乱。”

烛智磐委屈道:“可是,张师叔暮虎他……”

张翠寒打断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可这事是为他好,你们两个别捣乱好好看着。”

李言一伸手冠花枪飞到他手里,他端详了一番道:“此树名为冠花树生长在北寒之地,因为无叶无枝自破土之日顶端便生有一红花而得名,此树三十年树成又十年开花花季三年,花开时有淡淡清香可是一里内所有生物眩晕致幻一丈内沉醉树身坚硬且有一定的柔软性甚是罕见,居然被你遇到了。”

李言将枪扔给他并竖起大拇指道:“不错不愧是我看中的男人。”

烛智磐骄傲的自夸道:“那是,这还得多谢张师叔,是张师叔带着我和……”

张翠寒堵住他的嘴道:“你就少说两句吧!”

李言邪魅一笑斜眼看着,张尴尬一笑:“李兄喝酒。”

周让冷眼看着他们半晌后又继续道:“暮虎你先来吧,摘掉斗笠和衣物。”

暮虎向他行礼:“是。”

随着暮虎摘掉斗笠脱掉身上宽松的衣服露出一双虎爪和一条虎尾,南边儒生们开始出现骚动,随着他一层一层褪去头上裹着的布条露出整个虎脑袋底下骚动四起议论声越来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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