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正在宿舍悠哉悠哉想着小电影的画面,想着自己的子弹攒得有些多了,找不到放枪的地方。

本想空放几枪。

正准备着呢,门“嘭”的一下被撞开,娜索跑了进来。

子弹都上膛了,正没处放呢!

要是出现的是别人,没准就成了我的靶子。

可一看是她那张脸,吓得子弹一下子收回了仓库,枪杆子也立马缩了回去。

“你进来怎么不敲门?”

我一边紧着裤腰带,一边埋怨她。

娜索看到我窘迫的样子,应该是知道刚才在做什么了,于是调侃:

“你的子弹要是没地方发射,我这有靶子!”

“滚!你有什么事快点说!”

这个娜索越来越不像话了。

开始的时候因为业绩不好,天天被黄静体罚罚款,像一个受气包,走到哪里不是不吱声,就是低着头。

可自从业绩好了以后,一下子就露出了本性,经常听到她爽朗的笑声。

跟我更是没大没小,有的时候竟然吃我豆腐。

时不时地凑到我跟前说:“师傅,要不你就把徒儿收了吧!”

靠,收了你,我倒不怕倒牙,反正蒙上眼睛都差不多。

可我的兄弟不愿意呀,见到你就耷拉脑袋,干不了活呀!

再说,为了你这块儿破地,要是被李锡柏关水牢里,那实在是太不划算了。

曹操是吴总的老乡,都要受到那样的惩罚,如果换作我,肯定是死在水牢里没跑了。

看见我吼她,娜索也不开玩笑了,一本正经地跟我说:

“黄静跟曹操他们吵起来了!”

“吵就吵呗,他们狗咬狗一嘴毛,跟我有什么关系!”

“问题是你是咱们这边的头狗,没你咱们吵不赢!”

“你才是头狗呢!”

“是,如果我是头狗,也要和你一起变成阿尔法狗,你公我母!”

靠,阿尔法是对头狼的叫法,可从来没有这么叫狗的。

狗是狗,狼是狼,他们之间是没法相比的,虽然祖先是一个。

这个娜索,真没法对付了,说她一句顶我十句。

当时真不应该好好培训她,让她永远当个受气包。

“你在跟我胡扯,信不信我揍你!”

我朝她比画。

“不信,我阿哥在门外呢!你揍我,他就揍你!”

靠,那样的人,你也管他叫阿哥,自己被艹,他都不出手,也不知道怎么想的。

“黄静让我来喊你的,你真的不去?”

娜索又开始一本正经了。

“不去!”

“信不信一会儿吴狗肯定来叫你!”

“吴狗是谁?”

我被娜索的话说糊涂了。

“咱们这里有几个姓吴的呀!”

“不会说的是吴总吧!”

“不是他,还有谁!他成天眯着眼睛到处看,遇到谁都是笑脸相迎,完全一副哈巴狗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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