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索听芬克斯讲了一个有趣的故事,故事的主人公是一只阿飘小姐,她名为白楠伊。

故事的开始是露娜·西卡伦小姐的死亡,她心甘情愿的被飞坦玩死了,但死透了的西卡伦不知为何又活了过来,据飞坦说,“西卡伦”的眼神变了,就像换了一个人。

西索听到这时久远的记忆被唤醒,他似乎曾经也遇到过类似事情——死透的人“死而复生”,气息和眼神给人的感觉完全就像是换了一个人。

那天的事情也只是让西索感到新奇有趣,他很快就忘掉了,这会儿听到芬克斯讲的情况很熟悉他才想起。

芬克斯继续讲着,而听了几句的飞坦似乎很烦躁的离开了,这让西索更加感兴趣。

他竟就地坐下,单手托腮看着芬克斯,认真的听着对方讲故事。

芬克斯没有任何保留,详细的把从侠客那听到的和自己所见到的全讲了出来。

当讲到飞坦当着“西卡伦”的面跟另一个女人疑似做运动时,他小心翼翼地看了眼周围,确定飞坦不在后才敢继续讲下去。

一旁的侠客听到这也哈哈哈大笑加入了这奇怪的故事组合,而西索只是低头把玩着扑克牌,没人看见他的表情。

西索脑子里冒出“就是她”这三个字,这种时候还能呼呼大睡的女人,和当时对他说出“要不要干一火包”的女人身影重叠在一起,西索没缘由的就觉得,她们极有可能是同一个人。

……

“团长也很感兴趣的哦!”

“哦?”西索的思绪被这句话拉回,他抬眼看向侠客,等待着后文。

芬克斯不是一个好的讲述者,也不知道是不是想要扯开话题的原因,从他嘴里讲出来的事情又臭又长,还没有营养半天讲不到重点。

要不是西索真的很感兴趣,中途又神游去了,他可能早就没耐心听下去。

但侠客是一个优秀的叙述者。

“团长一开始对西卡伦的‘死而复生’并没有抱太大兴趣,但后来我们明显发现了新的西卡伦不会念,又或者说,她不知道自己有这种能力。”

侠客顿了顿,可能怕某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家伙听不懂,又补充道:“简单点来说就是我们一开始都会觉得‘死而复生’是某种念能力,但‘西卡伦’的种种表现告诉我们这想法是错误的。”

“然后呢?”芬克斯没有听过这段内容,所以他很感兴趣。

侠客勾起嘴角,似乎是想到了很有趣的事情:“我跟团长、飞坦去跟她接触时,她像是在思考什么,压根没发现我们来了,然后有趣的事情发生了,她在我们面前用上了缠……”

侠客又停了下来,似乎在组织措辞。

“不是熟练的缠,更像是初学者慢慢摸索出来的那种。即使真正的西卡伦也只是刚开念几个月,但那感觉完全不同,她比西卡伦差太多了。”

“更好玩的是没过多久,几乎就是一瞬之间,完全不像样的缠立刻变得有模有样,慢慢接近于原本西卡伦的感觉。”

“哈?”芬克斯听得糊里糊涂的,好像听懂了好像又没听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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