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惜墨:“……”
怎么的,简简单单就能解决,你还挺失望?
裴望还是不太放心,破天荒地连续说了好多话:“师尊真的没事吗?要不要再看看?或者我们回山上找孟师叔,再看看吧,这么简单真的行吗?师zu——”
说得太急,咬到舌头才戛然而止。
裴望被六双眼睛盯着,终于说不出话了,捂着嘴,脸都憋出了一些血色,噔噔噔几步退回门外。
在一阵狂暴的【好丢脸好想死】碎碎念连打中,师徒五人淡定地继续商量着桑坡村的事宜,徐龄沮丧极了,坐在地上不敢出声。
司琅拿出关押黄鼠狼的法器,将黄鼠狼放了出来。
黄鼠狼正在法器空间里抹眼泪,忽然摔出来,第一反应便是应激般浑身炸毛,乱窜乱跳,泥鳅般从众人的脚边溜走,又被门口的裴望吓了一跳,最后干脆一头扎进全场看起来最无害的徐龄怀里。
“……”
“…………”
徐龄呆滞地看着怀里瑟瑟发抖的一团毛茸茸,好半天没回过神来。
“黄鼠狼,别藏了,我们有事要问你。”司琅颇为头痛地捏了捏鼻梁。
黄鼠狼拱在徐龄胳膊下面,露出长长的身子和腚,假装没听见,
裴望在屋外咳嗽了一声。
黄鼠狼浑身一激灵,立刻从徐龄怀里钻出来,老老实实地趴在徐龄旁边,好像两个等候发落的囚犯。
“你你你你你……你们要问窝什么……”黄鼠狼哆哆嗦嗦。
“你认识兰殊吗?”司琅话一出口,隔着半扇门的裴望的低气压仿佛要透过窗纸覆盖整个屋子。
“老鼠?不认识,但窝很爱吃,不过窝更爱吃鸡。”黄鼠狼豆大的眼珠写满疑惑。
“……看来是不认识了。”司琅在玉简上记下几笔。
“你认识这个人吗?”司琅指了指徐龄。
“被窝送回去过几次。”黄鼠狼嗫嚅道。
徐龄脸更红了,他一直以为是兰殊在配合他做戏,也是兰殊将他保护在这桑坡村,使这里能进不能出,没想到全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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