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开宇同样笑了笑,见夏沫不说话,接着又道:“老朽也就比你年长几岁,不如我们兄弟相称,做个忘年之交如何?

“噗。”

夏沫一口茶水喷出,内心惶恐,“纪爷爷就别开晚辈玩笑了,我与您孙女差不多大,您就叫我夏沫就好。”

夏沫这次用的是尊称您,毕竟纪开宇已经降低了很多姿态要和他称兄道弟了,再失礼节就显得夏沫有些托大了。

“好好好,夏沫,夏沫。”

纪开宇对夏沫的这番说辞非常受用,眼睛眯了成一条缝,“宋妈,楼上还有几间客房你去安排一下让夏沫自己挑一间。”

“什么?爷爷您怎么可以让他住在这里?”纪开宇话音刚落,正准备外出的纪若尘正好赶来。

家里的生活琐事纪开宇从来不插手过问,今天是破天荒的头一回。

纪若尘并不知道纪开宇的用意,反而是打心里膈应这个邋遢的男人。

非常不友好的盯着夏沫,“三楼可是我的房间,这样不太好吧?”

“你不说我倒是忘了。”

纪开宇见纪若尘这般态度,语调强硬了许多,“宋妈等下去三楼收拾一下,夏沫就住在那里。”

“哼。”纪若尘无力反驳,冷哼了一声,扭头就向外面走去。

场面顿时安静了下来,留下一脸尴尬的夏沫坐在原地。

夏沫有种羊入虎口的感觉,谁来救救我?

纪开宇刚才还说让夏沫自己挑一间客房来着,可转眼间就变了挂。

难道他不知道纪若尘有很严重的洁癖?

夏沫出奇的没有避嫌,想起来确实好几个月都没有吃好睡好了,一副客随主便的样子。

……

夏沫在宋妈的安排下尽情的洗了个澡,身上这几个月攒下的精华洗干净后别说有多轻松。

“啧啧啧,大家族的生活就是不一样啊。”

这是夏沫第二次发出这样的感叹了,感叹之余,夏沫看了看身上的宽松浴袍,接着又看了看自己的房间。

古典风的鎏金大床,一尘不染的白玉地砖,不仅如此,就连家具都是市面上很少有的百年紫檀。

奢华到了极致!

“啧啧啧。”

夏沫很享受这种物质,当他看到大厅墙壁上挂着一副裸女画时,又是一阵感叹。

“不堪入目,不堪入目啊。”

看到裸画,夏沫就情不自禁的联想到那鎏金大床。

“你家的床这么大,一个人睡怕不怕?”

……

夏沫躺在床上,很软很舒服,嗅着枕头上散发出的幽香,夏沫一脸满足的睡着了。

一觉醒来已是黄昏,夏沫穿着浴袍走到阳台前,准备好好欣赏一下这有钱人家的日落。

途径裸画时,夏沫忍不住低头看了看雄赳赳的小夏沫,指着小夏沫,又是一阵感慨,“兄弟,你又调皮了是不?”

与此同时的隔壁房间,纪若尘刚洗完澡,穿着一件真丝睡衣就走了出来。

只见纪若尘打开阳台上的窗户,准备呼吸点新鲜空气。

此时,一缕清风吹过,纪若尘的青丝随风而起,露出的那张祸国殃民的俏脸,她痴痴的看着日落不知在想些什么。

“狗男人。”

纪若尘这才反应过来,此时的三楼已经不是她一个人在住了,顺手拿起阳台上的多肉毫不犹豫的砸了过去。

“砰。”

夏沫的脑袋和这盆多肉瞬间来了个亲密接触,正当夏沫恼羞成怒回过头时,眼神却再次陷入呆滞。

三千秀发,裹着轻纱,两座因为生气而高高耸起的玉峰,异常挺拔。

羊脂酮体,微微张合的红唇半裸着玉牙,无时无刻不在释放着处子的幽香。

不论哪一道风景都与这黄昏绝配,夏沫的呆滞也是情理之中,意料之内的事。

再观夏沫这边,微风撩起浴袍的衣角,夏沫却全然不知,依然沉浸在美轮美奂的“黄昏”中。

“啊,死变态,你个暴露狂。”

此时的纪若尘正好将小夏沫尽收眼底,这突如其来的画面让纪若尘几乎崩溃,顺手端起旁边的仙人球对准夏沫再次砸去。

只见那仙人球在空中划过一道完美的抛物线,不偏不倚的对准小夏沫落去。

出于男人对兄弟的保护感,夏沫只觉得下体一阵阴风划过,下意识的撅起屁股且夹紧双腿。

“啊。”

夏沫这一夹,将这盆自带定位的仙人球牢牢的夹在大腿根部,一阵杀猪般的嚎叫响彻云霄。

“纪若尘,算你狠。”这突如其来的疼痛立马让夏沫清醒不少。

夏沫自知理亏,一瘸一拐的走到房间里,立马撩起浴袍检查起小夏沫是否有漾。

“让你以后还敢耍流氓。”纪若尘脸上不自觉的布满红晕。

见夏沫走后,下一秒却又情不自禁的徒手做个了刚才砸仙人球的姿势。

……

夏沫,“设计这个互通阳台的人一定存心不良。”

设计师,“我在三楼有条路,风险是大了点,不过风景很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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