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摩根。可是,如果有人来问,我该怎么说呢?这里遇到什么麻烦,我又怎么联系你呢?”
卡拉这样问,说明她仍然停留在“摩根是最高决策者”的思维上,还没意识到在法律领域这地方已经完全属于她,。
“不用找我,这里发生任何事情我都会知道。”石天神秘地说道。
卡拉还想再说什么,石天终于有机会说出他一直想吐槽的白人电影中最无脑台词:“Trust me!(相信我)”
但是,他肤色不对,不知道说了有没有用。
幸好,这是“对白人”宝具,一说就管用,卡拉翻了个白眼,一边嘟囔“厚垒谢特”一边离开了。
石天和罗根兄弟回到加拿大丛林中,在外人眼中,他们就这样隐居起来了。
世界局势风云变幻,二十三十年一晃而过,越战打响了,霉国大兵们在越南的雨林中疯狂倾倒橙汁,退伍回来后看不得路边的行道树,反战浪潮越发声势浩大。
在这大场面之下,还有些暗流不断涌动。
北越,溪山。
霉军基地就在附近,生活在这里的普通人靠着挑拣霉军扔出来的垃圾过活,那些没吃完的食物捡回去拼拼凑凑又是一锅。
在附近村子外面,一个略隐秘的山洞中,一间美式酒吧正在营业,来来往往的客人都是作战之余来放松的霉军士兵。
一间酒吧能开在这里当然很不可思议,但正好能够慰藉他们紧张的心理状态,所以生意异常火爆。基地中几乎所有士兵都来过,并亲切的称呼这里为“摩根的魔法小屋”,因为这里的酒吧老板总是能出售一些他们急需的物资,比如某种橡胶制品。
一个黑人士兵脚步轻松地走到吧台前,对正在调酒的华人说道:“嘿,摩根,来点那个,今天我又赢了。”
假名摩根的石天点点头,说道:“好的,下一杯就是你的。”
有人向这个黑人喊道:“喂,约翰,你赢了几条?”
约翰咧着嘴,露出白牙,“九个人,三条。”
众人纷纷发出羡慕的“谢特”声,显然他们都在嫉妒。然后就有人凑过来,以请他喝酒的名义打听这些赢过来的赌注能不能优先卖给他。
约翰好一顿讨价还价才把这人赶走,转过头看到石天已经把调好的一杯粉红色液体放在他面前。
他端起杯子,喝了一口,露出沉醉的神色,说道:“不管多少次,这味道都让我过瘾。摩根,我出两条,你告诉我到底加没加甲型苯丙胺?”
石天笑了笑,说道:“第一,我可以直接告诉你没加,那是你们霉国人喜欢的,我不喜欢;第二,我对你收藏的胖次没有兴趣。”
约翰一脸遗憾道:“该死的,为什么一下子让我知道两个坏消息。”
一些士兵在上前线之前感到生死未卜,想带些恋人的随身物品当做念想,这是很正常的。比如影视剧中常有的怀表,打开可以看到恋人的大头照;士兵们在前线精神紧张,私下里搞点小赌博,身上什么东西都输光了,一时上头,把恋人的随身物品拿出来输掉,这也是很正常的。而这位黑乎乎的约翰正是此类随身物品的收藏爱好者。
至于刚才那个跟他商量买一条的士兵……夜深人静,有些手工活需要些工具,这难道不正常?
总之,石天在这里站了几个月,表情管理良好,三观已经稀碎。
又过了月余,约翰来喝酒,脸上带着伤,身边跟着一个不怎么爱说话的壮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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