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景墨内力浑厚,黑夜辩物的能力也异于常人,第一眼便看到她身下的那根晾衣绳。
“夫人是怎么做到的?她又没有内力。”朔风挠挠头,脑袋就像浆糊,怎么想都想不明白。
“女人身子本就柔软,能够睡在绳子上也不足为奇。”魏景墨嘴上说得很是轻巧,心中多少也是有些狐疑的。
昨日在清凉殿,他试探过她的脉搏,一点内力都没有,只会一些花拳绣腿,身体反应比平常女子稍敏捷一些而已。
今晚睡在绳子上,也许真的只是偶然。
“其他女人也没见有这样的本事,明明就是主子嘴硬,不肯承认夫人的特别之处,还在这里装得什么都懂似的,虚伪!”朔风心中不断蜚语,对自家主子的行为很是不耻。
夸赞夫人一声“厉害”能怎么样?是会掉块肉还是会死人?
魏景墨好似猜到朔风的心声,一记眼刀子飞过来,“朔风,你最近好似对本将军有些意见?”语气如寒冰利刃,就好似言外之意,不想死的,立即终止你心中的想法。
朔风吓的忍不住打一个寒噤,后背渗出一层冷汗,立即摇头:“主子,属下对您没意见,怎么敢对您有意见?一定是最近这两日夫人忽然闯进您的生活,您一时接受不了,出现恍惚,会错意。”
他忘记主子会读心术这档子事,要是被主子知道,自己不止一次在心里埋怨主子对夫人的态度,主子一定会动怒,将他丢人暗卫营或者边关,从此不让他随身跟着。
其实魏景墨哪里是会读心术,他只不过是善于观察人而已,通过人的细微变化,推测他内心的想法。
“再有下次,绝不轻饶!”魏景墨冷嗤一声,显然对朔风的借口不信。
“是,主子,属下记住了。”朔风不敢再胡思乱想,低垂着头,老实站在一边,等待主子指令。
魏景墨也懒得再搭理朔风,抬脚,迈着修长的腿,朝陶安冉身边走去。
来到陶安冉身边,一双深眸紧紧打量着眼前的女人,睡着的样子不得不说真的很美,宛如误入凡间的一个精灵。
乌黑亮丽的头发披散在半空中,好似绸缎一样顺滑。
纤长浓密的睫毛,高挺的鼻梁,微微翘起的红唇,由于喝酒的缘故,脸颊上浮现一层红晕,宛如熟透的苹果,白皙的脖颈,看起来异常诱人。
让人产生一种冲动,忍不住想趴上去,咬一口,尝尝这些美丽的皮囊之下,流淌的鲜血是个什么滋味?
忽然,绳子上的女人好似在做梦,眉峰微皱,双手挥舞,嘴巴嘀咕一声:“我不要待在这里,我要回去,我要回去......”
陶安冉身子一斜,眼看着就要从绳子上滚下来,魏景墨条件反射性的伸出长臂,及时接住。
魏景墨望着怀中的人儿像猫儿一样,来回蹭蹭,找一个舒适的姿势,又沉沉睡去,心底的那片柔软又被触碰,嘴角微不可察的向上翘起,喃喃低语:“哼,你也就这些能耐,还以为你有多厉害,当真是高看你了。”
他抱着她大步朝房间里走去,身子即将消失在门口时,像是想到什么,对着身后站得笔挺的朔风,沉声吩咐:“将床送过来。”
朔风微愣片刻,主子是什么意思?给夫人送床......想通之后,立即领命:“是,主子!”
他就说的,将军对夫人终是与别人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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