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叹了一口气，但在傅仕没有看到的后方，却有一双眼睛在死死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不甘。
“你...是怎么出来的...”
“现在请一位同学上来写题，有哪一位觉得自己已经掌握的，不要吝啬展现的机会喔！”英语老师的声音传来，暗中的观察者默默收回目光。
“喂傅仕，我和你说...”
许俊捷悄咪咪地捅了捅傅仕，可傅仕却猛然回头看向身后。
“咋了？神经兮兮的...”许俊捷也朝那边看了一眼，这个新教室墙是由玻璃打造，中间是磨砂部分看不清中央位置。
因此也许有路过的主任会往里面看，许俊捷最怕在这种环境与对方对视。
“没事。”傅仕摇了摇头。
他自然不可能和许俊捷说感觉有人在看他，只不过那道视线，莫名让傅仕很不舒服。
......
任丘市公安局刑警大队许凯歌办公室
“许警督，经过这一天时间的暗查，死者周向东的交际圈，没有任何问题，听其他老师说，周向东为人死板，至今未娶，生活趋于平淡，不过是景阳中学一名普通的老师，仅此而已。”深吸了一口气，张晓雨汇报了调查结果。
“刘洋，你那边什么结果？”许凯歌又问。
“从旅馆到景阳中学的途中，有一家宠物店，店主叫沈海，他在辨认过春凳的照片后，十分肯定地说，在那天凌晨，有一个人曾拿着春凳离去。据店主说，他之所以对此有印象，大半夜的不睡觉，大夏天穿着个黑色雨衣手中还拿着个红色板凳。”
“不过现在的人普遍压力大，做出什么来也不奇怪，他也就没管。”
那家宠物店刚好在当时搜查范围之外，刘洋暗道可惜，继续如实汇报调查结果，“随后，我们调取了宠物店店内部的监控录像，情况与店主沈海所说相符。不难推断出，凶手离开了旅馆，在返回家的途中，特地将此物藏在了花坛内。”
“特地？”许凯歌抬起头。
“对，应该是故意的，按照监控来看，前方四条路，而对方走向的是最左边那条，可景阳中学位于中间的道路。”刘洋点点头，“我想，大概是察觉到了监控，想混淆我们警方的视线。”
沉吟过了许久，许凯歌才开口，“目前种种迹象都表明，凶手很可能不止一个。”
“必须找到他们之间的联系，还有先从警局查起，新的犯人为何能与老犯人扯上联系，他们关系如何......”
“刘洋，你和张晓雨现在直接去搜集一番，前几个案件知情警员的活动时间，先排除警队内部嫌疑！”
“许警督，尽管如此，可我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你是猜警局内...”案情发展到这一步，年轻想法较多的刘洋身体一颤，似乎想起了某种可能。
“别想太多，这只是例行询问而已。”许凯歌平静道，“在警局，这是一个很常见的情况，我们行得正，坐得端，为何会怕查？”
“接下来……”想到下一步的侦破工作，许凯歌也没有太多把握，思忖良久，他还是果断开口了，“待排除了嫌疑，找人走访调查，沿着旅馆到景阳中学的所有路径一一排查，有些店铺现在都会自己装配摄像头，也许会有意外的收获。”
说到这里，许凯歌看了看张晓雨，继而说道，“晓雨，你配合刘洋，除了法医那边，再协调一下交管局，了解一下昨晚尸体和道路监控的情况，还是那句话，一定要仔细，千万不能大意，尤其注意一下，凶手如何处理尸体至今未找到的头颅。”
“是，许警督。”
“是，许警督！”
两人应声答道，快走出门时，刘洋又转过头看向许凯歌。
“怎么？还有什么事？”
“那...许警督，那前几起案件时，当时的前辈们好像都被召集走了，现在还未回来，要联系上头......”
“不用。”许凯歌眼神闪烁，“无需理会他们，他们没有时间，也没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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