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终于熬了过去。王忠这样的战将也折腾地筋疲力尽。

清晨第一缕阳光照进这所破败的院落,除了鲜红的血触目惊心,一切又回归平静。

老人被厉鬼抓咬得体无完肤,但一丝气力还在,他关切自己的女儿,但女儿也身受重伤,躺在地上喘息的气越来越小。

陈俊楠和紫虚把老人和老人的女儿都抚到屋子里。王忠看到男人也恢复了神志,便站起身回屋子里睡大头觉去了。

老人说道:“几位益士,您也看到了,我们家里的事,恐怕在来上这一次,几位的命也得交待在这里,不如趁早赶路”。

陈俊楠昨夜虽没帮上什么忙,但也看得大概。便说道:“老人家,如果您愿意,可以把事情的详细经过讲讲,也许我们几个能帮忙。昨夜王忠把男人制服了,女尸也不挣扎了,你们越是阻拦,这厉鬼闹得越厉害,如果她只想要男人的命,不如……”。

老人的女儿立时嘶吼道:“你们不能害死齐郎……”。

紫虚叹了口气说道:“真是孽缘呀!感情的事如云聚云散,缘分是可遇不可强求的,你的齐郎早跑没影了”。

老人叹了一口气说道:“即然几位道长愿意帮助我们,老小儿便把这个事情和几位说说。我叫王曼,这是我小女儿叫王秀怜,我还有一个大儿子,王润根,不知是服兵役还是服徭役,被抓兵的抓走了,这么多年没个音信,不过大儿子留下一个孙子王议还活着,这个孙子乖的狠,跟着我这个孤老头子受了很多苦。我这小女儿找了这么一个女婿,家里也算是殷实家庭的孩子,而且独子,生得一副好皮囊,却不务正业、为非作歹,平日里放刁、撒赖、下流手段,恶劣行径。他能有什么手段,在外面惹了事,就找我这个孤老头子要钱。估计他亲爹早就不管他了”。

王忠不知什么时候凑过来,听故事,口直心快道:“他只是个女婿,平啥要给他钱,他亲爹都不管他了,凭什么找你”!

陈俊楠说道:“理是这个理,但泼皮的世界观是没有道德的,如果有一点礼义廉耻,他决不会作这事”。

王秀怜在一旁说道:“你们不能这样说齐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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