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王老师，这不是向往乡村生活嘛，平平淡淡，多好。”
张凡装作不在意的摆了摆手。
“唉，可惜了你这一身医术，真的不再考虑考虑回去了？”
王秀芝是真的替这孩子着想，毕竟不是谁都能够练就这一身本事。
“哎呀，别说啦……嗯?王老师，你最近身体有些什么不适吗？”
刚想转移话题，张凡却忽然注意到王秀芝身上的不对劲。
她的脉络，有些紊乱，不过是那方面的。
“哪有什么不适?你可别又像从前一样拿我开玩笑，那样的话我非揍死你！”
王秀芝努努嘴，虽然已经到了成熟的年纪，但张凡依旧觉得很漂亮。
“怎么会?我正经的！”
张凡拍拍胸脯保证道。
以前他确实经常拿王秀芝开玩笑，那时的张凡也是个顽皮小子。
“你还小那会来我们家……”
王秀芝缓缓开口，语速很慢。
“停！王老师，咱们不翻旧账，我真的要问你一个严肃的问题。”
在王秀芝还未说出口前，张凡大概也知道她要说什么了，赶紧阻止她继续说下去。
“问吧。”
王秀芝见张凡一下子认真起来，一愣，不过很快调整回复道。
“我想问的就是，你，是不是很久都没有过性生活了。”
张凡语气平静，作为一个医生，心中也没有丝毫波澜。
听到张凡竟是询问这个问题，她先是一笑，随后走近张凡，开口说。
“为什么会有这么一问?”
“自然是看出来的。”
张凡随之说道。
“呵呵，那你比以前要更厉害了啊，现在一眼就能够看出我身上的毛病，说说吧。”
王秀芝也不避讳这些，感觉没什么可害羞的。
谈话间，她找了个座位坐下，等着张凡继续说。
“王老师，这几天是不是气息不稳?晚上经常会有性反应，以及心烦气躁。”
张凡一针见血，将王秀芝这几日所烦恼的事情全都说了出来。
“这……确实不错。”
本来也只是想简单听两句没放在心上，但是张凡所说的每个字，竟然自己每条都中?！
神，太神了。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自己身上了安了监控。
“好了好了，你有空来我家请你吃饭，我先走了。”
王秀芝见张凡那欲言又止的表情，赶忙打个招呼便离开了。
“我刚和你老公闹了矛盾，你现在喊我去你家吃饭，你不怕我两又打起来啊？”
听到王秀芝喊自己去她家里吃饭，张凡脸色瞬间黑了下来。
赵山对馨姨所做的那些龌龊事，张凡想起来了就巴不得马上把他碎尸万段。
“不去。”
张凡态度很坚决，似乎丝毫没有商量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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