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脱伯申雄被带上来了,文昌元决大步向前,一把抓住他,:“我就知道你不是好东西。说,到我昌离有何目的?”

脱伯申雄看这架势定是出了变故,目前不敢确定哪里出了事,就说道:“王子,我野族忠心臣服大王,小人忠心侍奉大王,不敢有二心,哪有什么目的啊。”

文昌元决听完大怒:“死到临头,还敢嘴硬,来人给我打,往死里打。”

卫士听令,两人夹着他,两人拿木棍重重的打在脱伯申雄的屁股上,一下两下……把脱伯申雄打的疼痛难忍,啊啊大叫,嘴里喊着“冤枉冤枉……”打了约摸40多下,脱伯申雄已经没有力气喊了,晕了过去。

卫士喊到:“大王,他晕过去了。”

文昌家一看了一眼还没说话,文昌元决却说道:“他的嘴挺硬的,把他浇醒给我接着打。”

一瓢水浇下去,脱伯申雄醒了,文昌元决问他:“你招是不招?”

脱伯申雄用微弱的气息说道:“大王,小人我自入昌离以来忠心耿耿,失忽兀里不术文昌玄目三位可以为我作证,我们整日饮酒作乐,我从未向他们三位打听过什么,要求过什么,我实不知到底犯了什么罪,竟惹得大王如此动怒,请大王明示!”

文昌元决瞪了失忽兀三人一眼大怒:“把他的手指给我夹上”

说完,卫士拿来邢具套在脱伯申雄的手指上,文昌元决说道:“夹!”

“啊,”一声凄惨的叫声响彻帐中,

“说不说?”

“小人无罪,不知道说什么。”

“还敢狡辩,给我用力夹!”

两边卫士正使劲夹时,文昌家一喊了声:“且慢,”

看到脱伯申雄这种情况,文昌家一不知道怎么动了恻隐之心,就这一次恻隐之心,给昌离带来后果,他却没有料到,或许冥冥中有安化神相助。文昌家一喝令停止,又问:“脱伯申雄,我来问你,你们什么时候与库开族哩啰族结盟的?”

脱伯申雄这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原来被发现了,脱伯申雄脑中不停地思考:绝不是文昌元决和失忽兀他们发现的,要是他们发现昨晚他就已经不在了,那就极有可能是文昌暗田,除了他没有人会对我上心的。如果是他,就可以利用他与失忽兀他们之间的矛盾。即便不是,到了这种情况就是死也不能承认。

于是说道:“不知大王从何出听来的谣言,我们怎么会与他们结盟,大家都知道哩啰族部落贫穷,人数不多,上次又被大王狠狠地教训一番,他那里敢和大王对抗,他们就像是一个随手就能捏死的蚂蚁,库开族虽说有点势力,但不足以能对抗大王,大王发兵顷刻间便可打败他们,他们怎敢大王作对呢。别说我们三个部落一起,就是再加3个部落,也不是大王的对手,我们结盟岂不又是找死。如果我们真的结盟,我怎么敢来昌离,这种事情怎么能瞒得住呢?还望大王明查!”

文昌家一听完觉得似乎有些道理,又问道:“你们正在加紧兵马操练,听说有一支可以与我昌离相抗衡的骑兵,这你还敢狡辩?”

脱伯申雄这会心里有数了,说道:“大王,兵马操练是一个部落正常军事。”缓了缓,又说道:“与大王相抗衡的骑兵,这怎么可能?昌离骑兵威震草原,我们怎么可能与之抗衡?不知是谁给我造谣陷害我?求大王给我申冤啊!”

听到这里,文昌暗田按耐不住内心的愤怒,骂到:“你个奸诈的小子,好一张伶牙俐齿,黑的竟然让你说成白的,我真是小看你了。”

又对着文昌家一说道:“似此等奸诈之徒,不用酷刑他是不会招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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