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东升也有些不解：“你又图什么？钱多花不完？”
周戎也不避讳：“钱？我钱不多，有亿点，对我而言在慈善方面花多少都无所谓，虽然很想把自己的形象伟岸一下，但是，老爷子，我还是决定跟您实话实说。
慈善支出可以用来抵税，至于我的这些所谓的慈善行为，说白了，就是拿自己的钱做自己想做的事儿，同时给自家公司换一些优惠的税收政策。
总的算下来，对我而言，事儿办了，集团总的收入多了，名声也落下了，一举多得而已。
当然，我也并非完全不在意这些钱的去处，比如教育就是我最在意的一个方面，您能来主持这些工作，是我的荣幸，至少我对将来怎么花钱这种事儿，不用再发愁了。”
石东升……
特么就好气有没有，你丫表子里子都有了，还装波一，什么叫怎么花钱这事儿，不用再发愁了？
好吧，石东升想着周戎在《阅读者》上的三篇长篇小说、一篇历史长文以及发布在颖禾游戏官网的游戏番外故事，只说这些文学作品现在以及将来可能拿到的影视、动漫、周边版权费用，恐怕都要以十亿甚至更多为单位计算了。
这小子还真不是装的，他丫的是真有钱！
石东升突然想起来之前的一个传闻，师琳娜等人其实多次想拉周戎入伙一起做慈善，但是都被他拒绝了，似乎当时的理由是税金抵扣额度超了，以及没有专业的团队。
现在看来，这小子真正缺的是一个放心的人罢了！
石东升深吸口气，自己这大几十年积攒下来的清名，似乎被卖了个白菜价，跟周戎约好明天上午平原省颖禾总部见面之后就挂断了电话。
张导一边摆弄着手里的拍摄计划，抽空问了一句：“把自己卖了个好价钱？”
石东升……
艹，忘了问工资多少了！
又接了几个关心自己的长辈的电话之后，周戎给自己的几个部门主管去了电话，等到周戎安排的差不多的时候，天色已经渐渐黑了下来。
刚走出宿舍，周戎就接到了一个陌生号码的电话：“戎哥，还记得我不？我，六子，长话短说，虎爷约你，老地方，半小时后见。”
周戎有些狐疑，似乎自己身上这些烂账跟虎爷扯不上关系吧，总不至于是老沈暗中使绊子吧。
开上自己的挎斗晃荡到那家早已经关门的酒吧门口，周戎直接掏出钥匙打开门走了进去。
整个场地依旧保持着自己上次离开的样子，各类高价值的酒水被分门别类的打包归置，家具上面都盖了一层防尘布，只有中间的一个皮质沙发上面坐了一个头发花白的中年人，略显发福。
周戎自觉的自己倒了半杯红酒，跟白老虎攥在手里的杯子碰了一下，说道：“您这半年都操的什么心呀，人显老了，头发白了，肚子还起来了。”
白老虎……
尼玛，这小子嘴一直这么碎的吗？
白老虎默默把杯子放下，说道：“我操的什么心还用不着你打听，怎么，嫌弃大伯送你的这个破酒吧不值钱？怎么退回来了？”
周戎也不隐瞒：“我最迟明年入伍，打算在这之前把自己的产业重新梳理一下，这里一点都不再留了，育才都准备一并交给教体。”
白老虎认可道：“你的思路很对，直接交给官方代管，钱不会少你的，出了问题也不是你的问题，况且主要的几个管理人员都跟你关系匪浅，能够贯彻你的想法。
这里以后我会改造一下，作为一个私人会所，或者消息流通渠道，你如果有需要，找六子就行。另外，给你个信儿，网络监管那边提醒，你的公司甚至包括育才学校，最近频繁遭遇境外攻击。
但是他们有些问题没有想明白，你是怎么应付下来的？国内能够单独应对这种规模攻击的民营企业不是没有，不足两手之数。”
周戎突然明白白老虎找自己是什么目的了：“不是谁看上我家的防御系统了吧？”
白老虎笑道：“安全部门，内卫部队，我已经把你的联系方式给他们了，不见得是坏事儿，能谈来多大的好处，看你自己了。
哦，对了，你听说过红帽子Z4、狮子、蓝莲花和烈火情书这四个组织吗？”
周戎惊了一下，这些大名鼎鼎的红客联盟中的大佬团队他怎么会不知道：“嗯，准确的来说，是三个组织，狮子是独行者，他自己就抵得上一个团队。”
白老虎却突然止住了话头：“行了，就说到这吧，明天上午会有人去你省城的公司总部拜访。”
周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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