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愣住了,果然,他生气了。
“我....我不该顶撞徵公子。”
宫远徵更加气闷了,甚至觉得上官浅不是失忆而是傻了。
“你不是最喜欢揣测哥哥的心意,怎么如今倒是不会了?”
上官浅有些茫然且惊讶,“角公子心思如海,我怎会轻易妄加揣测?”
宫远徵沉默不言,宫尚角眼神幽幽的看着她,目光里带着审视。
下人们很是不解,角公子怎么就突然生气了,所有人都惶恐起来,大气都不敢出。
上官浅站了许久未动,腿脚上隐隐传来麻木胀痛,她微微蹙眉,想动又不敢动,双手紧紧的捏住衣角。
宫尚角将她的难受和隐忍看在眼里,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初春风凉,等身子好了再出来。”随即又对站立一旁的侍女吩咐声,“扶夫人回房。”,说完后转身离开。
侍女先是一愣,随即立马应是,匆忙过去搀扶住上官浅。
等到宫尚角和宫远徵的背影消失,众人都纷纷回神,上官浅似是无意问道,“他说什么?”
侍女在角宫待了多年,八面玲珑,立马跪下磕头,“见过夫人。”
下人们见状,都纷纷跪了下来,“见过夫人。”
上官浅面上害羞浅笑,眼底的得意之色却在无限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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