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面面相觑,无人发言。
最后,大爷爷想把事情低调处理,便对何雨柱说:“雨柱啊,你最近是不是和许大茂有点矛盾啊?”
傻柱听明白了大爷爷的意思,回应道:“没错,许大茂是厂里的放映员,平时在厂里嘚瑟也就算了。嘿,他还跑到食堂去跟我领导嚼舌根,说什么我和秦淮茹有不清不楚的关系。秦淮茹你说,有这样的事吗?”
秦淮茹接过话茬:“对,许大茂老是胡言乱语,满口污言秽语,这种事总得有个说法吧。”
许大茂被说得哑口无言。
大爷爷再次掌握话语权:“大家都听到了,何雨柱这事儿不是道德品质问题,纯粹是为了报复许大茂。所以我想,这件事就在咱大院内部解决,让何雨柱赔许大茂一只鸡就行了,大家觉得怎么样?”
众人听罢,都觉得大爷爷说得在理,纷纷表示赞同。唯有二爷爷和许大茂眼里闪现阴郁之色。
二爷爷早就不满大爷爷久矣,一直觊觎其位置;而许大茂与傻柱素来不合,巴不得能让他吃个大亏。
“我说大爷爷,这样不行啊,这事儿不能这么随便就过去了,不告而取谓之贼。”
“咱们院子历来连根针都没丢过,现在丢只鸡就这么草率处理,以后万一再丢别的东西怎么办?”
二爷爷急得脸红脖子粗地争辩着。
傻柱一听,心里嘀咕:你这是打算让我背一辈子黑锅啊?
“等等,二爷爷,你这话啥意思?”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何雨柱怒意涌,他直言道,“我的意思是让派出所来处理这事,以警效尤。”
这一席话让何雨柱瞬间僵住,一股无名火直冲脑门。此刻若是被派出所定性为偷窃,那日后这污点怕是洗刷不掉了,甚至可能连工作都保不住。
“二叔,凭什么这么说?这鸡又不是我偷的!”傻柱急了。
“傻柱,你刚才可承认了砂锅里的鸡是从许大茂家偷的,现在想反悔不成?”二大爷步步紧逼。
傻柱看着焦急万分的秦淮茹,又瞧着气势汹汹的二大爷,一时语塞:“我……我……”
秦云在一旁看在眼里,心里明白这鸡实则是秦淮茹家的棒梗所偷,还带着妹妹们享用了叫花鸡。棒梗这个人不仅依赖何雨柱生活,不知感恩,还时常趁傻柱不在时偷他家的东西。因此,秦云决定帮何雨柱一把,毕竟前世电视剧中的剧情让他对秦淮茹一家心生厌烦,如今能改变局面,何乐而不为呢?
“傻柱,你先前已承认过偷了许大茂家的鸡,现在又要推翻吗?”秦云发问道,“那你有什么证据证明这鸡不是你从许大茂那里偷的?或者告诉大家这鸡究竟是哪里来的!”
何雨柱一听此言,顿时陷入哑口无言的境地。如果说鸡是偷许大茂的,那就意味着要报派出所;若说鸡不是偷许大茂的,而来自食堂,那罪名只会更大。
正当何雨柱无言以对之际,人群中走出了一身便装的秦云,后面跟着李建国。“我能证明这鸡并非何雨柱同志从许大茂处偷来的。”众人都看向秦云,这个新面孔,难道就是今天刚搬进院的新邻居?
许大茂见状,立刻急红了眼,好不容易有机会让何雨柱难堪,却又冒出这么一号人物,他跳出来质问:“你算哪根葱?你谁啊?咱们院子的事儿什么时候轮到外人插嘴了?”
秦云并未理睬许大茂,径直走向何雨柱。“何雨柱同志,真巧,我们又见面了,而且还成了邻居。”
接着,秦云面向众人宣布:“我可以证明何雨柱同志砂锅里的鸡,并非偷自许大茂,这只鸡是我给他的。”
“什么?你说不是就不是?还说是你给他的?你有那么好心?那我们家丢的这只鸡就是你偷的了?”许大茂的话音未落,傻柱心中暗喜。这个许大茂平日里就爱巴结领导,但他这次可是把秦副厂长给得罪了。厨房那边,傻柱可是听得清清楚楚,眼前这位可是轧钢厂的副厂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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