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酒局陪领导,何雨柱轻车熟路,多讲了一些轧钢厂好处和杨厂长好处。

阿谀奉承一些好听话,是因为何雨柱明白一个道理,屋檐之下能够挡雨,同样你要是作死打坏屋檐,可就没地方躲雨。

杨厂长此刻就是屋檐,何雨柱只是一个躲雨之人。

饭局结束,已经是八点了,杨厂长拉着何雨柱的手,两个人满嘴酒气,聊天谁也不嫌弃谁。

“柱子啊,你可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啊!”

“杨厂长,什么意思?”

“他们都叫你傻柱,其实他们才是傻子,你可太聪明了。”

“我可不敢在您面前作弄啊。”

杨厂长笑道:“聪明人一句话就能明白,你也知道我什么意思,轧钢厂大部分人都是李主任手下,所以你要小心一点,明白吗?”

何雨柱怎么可能不知道,杨厂长倒台就是李主任,虽然杨厂长不是很好的人,但比李主任要好,最起码做人方面,李主任比不过杨厂长。

“现在李主任已经把你当成是我的人,所以你一定要多加小心,不要让李主任发现端倪,明白吗?”

走在大街上,何雨柱酒劲上来,蹲下使用积雪擦脸,必须让他自己清醒不能出一点错。

雪花从顺着脖子往衣领掉,哆嗦一下,一下清醒不少。火柴燃丢在地上,何雨柱叼着烟朝着四合院走。

抵达四合院,所有人都已经躺在床上休息,何雨柱掀开门帘看到地上锁头,强忍着笑意。

棒梗啊棒梗,果然不让叔失望。

“快来人啊,快来人啊,有小偷!”

何雨柱的声音很有特点,四合院邻居还都没完全睡着,一听有小偷尤其是何雨柱声音,四合院大部分都在轧钢厂工作,现在何雨柱可是食堂主任。

四合院前院,中院,后院,家家户户打开灯,一些男人拿起木棍,有些甚至拿起菜刀和饭勺出来。

瞬间拥挤在中院,询问:“何主任,小偷呢!”

何雨柱装作可怜模样:“我也不知道,我一回来看见我家锁头掉在地上,而且桌子上二十元也没了。”

这个年代丢二十块钱可不是小事,放在二十一世纪差不多小一千呢。

众人:“啊!丢了二十块钱!”

众人根本不敢想,二十块钱是很多人一个月工资,难以想象。

这时三位大爷纷纷走出屋子,装作模样询问:“柱子,怎么了这是?”

西厢房一家人也都出来,贾张氏可是询问过棒梗,一点痕迹都没留下,现在就是看戏。

秦淮茹这一次不再怀疑棒梗,毕竟是贾张氏出钱,就算棒梗也不敢偷二十啊,不然真的进少年所。

何雨柱掀开门帘,地上醒目的锁头,让众人惊愕不已。

“乖乖,现在这个小偷也太大胆了,光明正大就敢撬锁?”

“可不,这几天我每次回来就看到何主任就打扫屋子,路过还能闻到一股尿骚味,这绝对是惯犯,不能饶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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